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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一句話,讓太后的心跌入谷底。

四目相對,皇帝挑挑眉毛,聽著外面端著藥碗的俾人進來,連忙扶起母親,讓人靠在懷裡。他接過藥碗,餵了走神的母親喝了小半碗藥,方才離開。

他留下了足夠大的炸彈,足夠這位一生榮華的女人帶著遺憾逝去。

當夜,太后病情加重,六名太醫會診驚動聖上。皇后跟在皇帝身後到了太后寢宮,只在殿外焦急等著,來回踱了許多步子。

過了許久,周太醫出來,行了跪拜禮後,對皇帝說:“太后的病情不穩,嘴裡一直唸叨吳王殿下,是不是請吳王殿下進宮來。”

皇帝立馬下令去請南宮夜,然後步入殿內,母親在病榻之上已經顯出垂死之態,皇帝忙忙往榻前走。只見太后嘴角一直蠕動,聽不清是在說些什麼。

皇帝湊耳上去,一聽之下大驚失色。立馬跪在地上:“母后,兒臣請您饒了三皇弟吧。”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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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以劍對劍兄弟兩長劍相向,用心比心吳王爺真心剖白

第三十章

太后病重的訊息不消多時就傳到了煜王府。花想容一聽十分擔憂,立馬就要進宮去。南宮莫惜不便阻止,見她病容憔悴又想說幾句,可最終只是送她上了馬車。她一上車就推開車窗,望著南宮莫惜的眼神十分堅定:“王爺,妾定會懇求太后的。”

南宮莫惜點了點頭,放她去了。

剛想進府,又想到一些事情,便拉著那傳信的人說:“可知太后跟前念著什麼麼?”

“聽太醫說,一直念著吳王殿下。”

南宮莫惜放下心來,這便好了,他的母親還是信著他的。

回了府中,南宮莫惜望著漸漸暗下去的天色有些煩悶,於是終於忍不住出了府,去了長橋。他原是想去散散心,卻不想在長橋之上碰見了南宮夜。那人獨自坐在橋上,跟前還生了一堆火,走進一看才發現南宮夜在燒紙錢。

他算算日子,今天離南宮瑜死去正好七天。

南宮莫惜在橋下望著人,見人澆了酒在地上,將紙錢都燒盡了也不站起來。一陣風吹過,吹的那燒掉的灰燼肆意的飛散。帶著火的紙落入水中,是立馬就熄滅了。

他見南宮夜勉力站起,拿過身邊的一把的劍,手腕一轉,是一朵劍花。

他這劍舞的亂中有序,只怕是心理難受只得來這處發洩。南宮莫惜看出這套劍法是南宮瑜的上善如水。這劍招,南宮莫惜也會,是極為仁慈的劍法,招式繁複好看,與人對招也並不攻人致命之處,若那日南宮瑜是用這招式與南宮夜對決,就並不是抱著殺心的。

只見南宮夜手上招式徒然轉變,上善若水接著踏雪尋梅,兩種截然不同的劍招。

南宮莫惜抽出劍來,縱身一躍,長劍從身前刺出。他來的不動聲色,讓南宮夜突然招架不能。這招式南宮莫惜很少使用,真正的踏雪尋梅最後一式,九種變化,每一招都對準敵人要害之處。給人形成巨大壓力,讓人避無可避。

南宮莫惜非是有意要殺南宮夜,所以在對準南宮夜咽喉的時候,他的劍停了下來。他看著南宮夜一頭的冷汗,心中略微不忍,卻仍舊問道:“你為何要殺九王弟。”

南宮夜如一盆冷水澆下,只覺得涼透了心。他並不回話,只盯著南宮莫惜看,接著一聲大笑:“三哥說什麼笑話,要殺九王兄的難道不是三哥嗎?我不過順從三哥的意思。”

“他已無威脅,你殺了他,真是辱了自己。”

南宮夜恍若聽到世間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大笑起來,他一腳踢翻了橋上放著的酒壺,只聽咕咚一聲,酒壺掉進湖裡,惹得魚兒四散。

“本王怕過什麼麼?”

“你難道不怕命。”

“笑話,什麼命敢來擋本王的路,本王從來沒怕過,就是皇命都不怕。”

南宮莫惜淺淺一笑:“我說的是你的命。”

“我的命?”南宮夜這才有了些許醒悟,不過只是一瞬間,他又張狂笑起:“三哥開什麼玩笑,誰還能要本王的命?”

“你自己啊。”南宮莫惜說的特別慢,“你覺得呢?”

南宮夜向前走了一步,將脖子往劍尖的地方更靠近了一些:“我覺得,是三哥。”

南宮莫惜無奈,也往前走了一步,劍與肉相貼合,只要稍有不慎,南宮夜的命就終結在這裡了。

“三哥想要給九王兄報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