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聲咳嗽隨之響起,年年小朋友嘟著嫩嫩的小嘴怨怨的瞪著制止他往下說的小毛孩,還不自覺地扭扭小身體窩得更為凹陷,以示沙發的柔軟度。
我嚥了口口水,別過臉不再去看他,反正過會吃東西也要在餐桌上,現在就不動了吧。忽略掉內心十分渴望向往那塊柔軟舒適之地。
填飽肚子後,進了房間倒在床上,沒有要做的事情,何況現下也沒這個體力。腦袋貼在枕頭上晃了晃,隨後拿被子捂住頭,呼吸間,宴禟的氣味總能飄進鼻子裡,燃燒的火苗突地竄上,翻身起床扯了床單扔到地上。
我思量著,要不要把這張內容豐富的床單打包寄給宴禟,讓他看看自己有多能幹。
對,這個主意不錯。
一直悶在家裡沒有出去,確切的說是悶在自己的房間裡。姍姍小丫頭竟也沒有纏著我問這問那,只覺她一夜間似乎真的長大了不少,見了我嘻嘻地笑,大大水潤的眼裡盈滿了關切之意,忽然憶起小時候的她,兩個翹翹的小辮子一晃一晃,可愛至極。
嘖嘖,有個女人在家就是不一樣,家務弄得井井有條。
伙食問題小鬼頭們沒來煩我,自然我也樂得清靜,除了炒飯拿的出手,其他也都一般般,看著小姑娘忙進忙出,我這個做哥哥的並無絲毫心虛,姍姍,哥哥我可是在鍛鍊你,以後準能找個好人家。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逍遙自在在衛靖找上我家時被毀滅了,無奈地穿戴整齊跟著他進基地。
“小隊,你失蹤了幾天,費大將快急瘋了。”衛靖平板沉厚的聲音灌進耳朵,神色現出些許憂慮。
衛靖也不容易,從這人口中說出急瘋了這類詞,想必已是到了火燒眉毛的地步,實在是拖不得了才來找我,費斯亨這個麻煩的人定是一天到晚盯著他們問我的行蹤,生怕出了岔子,抑或是我叛變了。
在事情沒有了結之前,恐怕我的人都要給他煩死了。
費斯亨的擔心也在情理之中,不過他都能做到隨時隨地監控我的生活了,還怕個什麼勁。
“Sala開啟螢幕聯絡費斯亨。”
手裡剛接過Vela遞來的茶水,還未喝上一口,費斯亨的聲音便傳了過來,這速度,真不愧是世界政府。
“金小隊。”費斯亨喊得陰陽怪氣,螢幕裡他的表情同樣好不到哪裡去,眼含嘲諷,“身體無礙吧。”
“嗯,休息的不錯。”我抿了口茶,味乾澀卻醇厚,融入齒間又覺陣陣清涼,香濃回味,確是好茶亦能提神,接連喝了好幾口,才問道,“大將急著找我什麼事?”
“沒什麼大事,關心小隊一下而已。”費斯亨仍舊一副要死不活的口氣,認識到現在,從沒覺得他正常過才是真的,“宴老大真厲害,害的我們小隊休息了這麼長時間。”
“你羨慕?”我撇起嘴角,遂瞪圓了眼睛,“你搞偷窺啊大將,真失面子。”
“沒辦法,上頭要求。”說到這,他訕訕的笑了,“金小隊,你叫起來可真帶勁。”
“要是宴禟知道了,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幸好茶水早已嚥下,不然定要噴出口,“膽敢窺視他的雄姿,我能想象你們的後果。”無比同情地注視著螢幕裡的費斯亨。
“宴禟,哼,”果然費斯亨毫不掩飾的露出了厭惡的神情,“宴風皇的時代就要結束了,區區一個宴禟還能翻了天不成,他是否對他的寶貝金小隊,早已投靠我們而急怒攻心呢。”頓了一頓,揚起了嘴角,甚是幸災樂禍,“這種人的性子,容不得別人半點欺騙,從他折騰你就能看出,他已經不要你了。”
“大將十萬火急地找我來就說這些。”我挑了挑眉,心下極其不爽,“宴禟與我已無任何瓜葛,請不要再監視我的一言一行,如若不答應,不要怪我立即終止合作。”
“小隊別生氣,監視並非近期開始,今天找你來要說的就是這件事。”費斯亨斂了斂神色,嚴肅道,“事已至此,我們已經完全將金小隊視為自己人,宴風皇事件也即將落幕,上面經過討論,一致認為可以將監視除了去。”
這樣說來,一切都通了,為什麼他們能迅速知道我的動向以及宴風皇的各種資料,就拿當時晶片一事舉例,俱在他們的掌控之中,事情按他們的預想進行,如此人力物力實在讓人心驚恐懼。
想到晶片,我自然憶起那回遭遇,“自己人,呵。”我輕笑出聲,“大將莫要忘了,那次事情,按情形看,是真想將我弄死吧。”
單單做戲豈會這般趕盡殺絕。
“呃……”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