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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是必須的。

下巴被人捏在手中往上抬起,被迫對上宴禟墨黑水水的眼眸,裡頭除了流轉的情^欲還多了幾分寒意,森冷徹骨,似剛才與我歡好之時那柔情的人轉瞬變了個模樣,恍如一個不真實的夢境。

“金小隊,你可還有什麼話要說?”揶揄的口吻,更添了層冰霜,扯了扯繫於身上的鐵鏈,宴禟笑得邪魅且殘忍。

…………

宴禟揉弄著我的頭髮隨即撫上了臉頰,動作輕柔,可語氣仍是冰冷依舊,“沒有話麼,噢對了,現在我的心兒不會隨便和我說話,”說到此,宴禟勾起了唇,露出一笑,“我究竟做了什麼,你要和他們一起來對付我?”

我可以說後悔麼?

我怕了,對著這樣一個瘋狂的恐怖宴禟,被涼涼的鐵鏈當螃蟹一般捆著,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不知道接下來他會如何,我是真的怕了,當初不該答應的。

“不要。”哀聲求饒從我口中傳出,“不要!糖糕……”

宴禟墨黑水水的眸子倏地暗沉,明顯的情^欲覆於其上。

…………

細細碎碎的吻似安撫一般落於全身,宴禟按了按我的腿,邪魅的話語將我的希望打擊到破滅,“金小隊嘴上的技術真厲害,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享用過。”

…………

“慢,慢點……”斷斷續續的喊出,和著曖昧的呻吟。

“以前,哼,心兒可都是叫我快一點的。”宴禟同樣組織著簡短的語言,聽他的聲音便可知很是興奮及滿足。

以前那也不過是讓你快點給我解放,你到底要曲解我的意思到何時,難道就這麼有趣麼?

隨著宴禟再一次的猛力深入,生理上的眼淚終是被刺激得洶湧而出。

腦中已是一片空白,唯有清晰的快^感以及疲倦牢牢包裹著我,宴禟取下了鐵鏈,我卻是連眼都懶得睜一下,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宴禟的手按著我的背,輕重掌握的極好,另一隻手揉捏著我的臀部,一下一下地撩撥著激情後甚是敏感的身體。

“宴禟,”我腦袋埋在枕頭裡,語帶沙啞地道,“我會親手毀了你。”

第四十四章

夜幕漸沉,房內的光線也愈發黯淡,身上的被子是宴禟臨走前替我蓋上的,我就這麼兩眼放空的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直到雙眼乾澀才緩緩闔起,始終抵擋不住全身的痠疼與疲軟,頭腦出奇的清晰,理了一下思路,遂昏睡了過去。

看似紛繁複雜的事情,其實都沿著既定的軌道行進,即使途中偏離了些許,也並無大礙。所有的事情,等的不過都是一個結果罷了。

醒來亦是第二天,暖暖的空氣飄散在小小的空間裡,空調嗡嗡地吐出熱氣,翻覆著葉板,床邊的櫃子上放著點心和水,伸了伸手,拿過杯子,涼涼的水順著喉嚨滑進肚裡,五臟六腑得到充分浸潤,頓時人也精神了不少。

有人進來過了。

應該是姍姍吧,小丫頭不知道會怎麼想她哥,撇起一個自嘲的笑,做都做了,還在乎什麼面子。手機的提示燈一閃一閃晃著眼,抓來直接關了機丟在一旁,無心去管他。

無非是基地和學校的訊息。

股間的溼潤黏膩憶起昨天的瘋狂,皺起眉頭,隨意披起一件衣服,下床。雙腿虛軟,極細微的發顫,幾不能站立,稍稍穩定心神,深吸幾口氣,才算勉強撐住。

門一被拉開,刺眼的金色光亮便傾瀉進來。一時無法適應的眯起眼,瞧見三個小鬼頭正異常乖巧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隨後統一朝我咧開嘴笑得歡樂,連年年也不似平時跳著滾來,小小的身子窩進沙發裡,牢牢拉著小毛孩。

我也朝他們笑了笑,明白即使開了口也是難聽的沙啞無力,徒被人取笑罷了。

挪著步子進了廁所,關上門鎖住,隨即癱軟在地。

視線移上鏡子,抬手撫了撫了頸項,咧了咧嘴,被宴禟幹到如此不堪的樣子還真不想親眼證實。花了不少時間清理乾淨身體,雖說是累得虛脫,但清清爽爽的也不似先前那般難受。

“哥,餓不餓,我給你弄點吃的。”姍姍見我出來,軟聲糯糯地說道,“都這個時間了。”

小姑娘終於長大能派上用場了,我勾起嘴角笑著點頭,邁步走向沙發,卻不自禁地想起昨天和宴禟的情事,於是小弧度地拐了個彎,坐上了餐桌旁的硬凳子,顯然軟墊的沙發要比冷硬的椅子坐著舒服,我直直地盯著小毛孩和年年舒服地深陷在沙發裡。

“心哥哥是懶蟲,太陽都曬屁股了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