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自小無父無母,一人吃飽全家不愁。”
剛說完,只見蘇瑾,漫漫御佐御佑都走了出來,御佑手裡牽著一個被綁住的人。
徐少卿微微一笑:“這個故事是先聽你講還是聽我來講?”
被綁住的男子倔強的別過頭:“都是我做的,你抓我回去便是。”
徐少卿搖搖頭:“事已至此,你說什麼都已經沒有用了。事情還要從那封信講起。”
“那封信是最近所寫,筆跡卻是妙筆書生的,那便只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妙筆書生和丁狂早已相見,或者從未分開。”
徐少卿嘆了口氣:“亦休今天跟我講了一件事情,他說來的人都死光了,唯獨你還活著,鑑於你的身份只有一種可能。”
蘇瑾抬頭:“要你見證這場案件,關鍵時刻讓你作為證人。”
徐少卿點點頭:“你試想,若我不在,而這裡死了人,活著的只有丁狂一個,在這種情況下,丁狂便處於困境,而我在,卻能成為最有利的證明。”
蘇瑾道:“今日我將屍體反覆檢查,後來我將屍體剖開,心臟部位有一道傷口,傷口平整,明顯是利器所致,而身上那些野獸的咬痕根本就是欲蓋彌彰。”
徐少卿盯著蘇瑾,忽然微微一笑,今日蘇瑾出來的時候說沒有任何發現,事後卻將事情完整的告訴了自己,這說明什麼?
御佑的聲音不適宜的插了進來:“御佐呢?”
蘇瑾指指柱子那邊:“去吐了。”
御佑胃裡翻騰了一下,也不怪他,誰讓你這麼噁心竟然還剖開屍體。
徐少卿繼續道:“事情發展到後面,很明顯變成了一樁殺人報仇的案子,只是你們有一”個很大的漏洞。
丁狂一驚:“什麼漏洞?”說完立刻噤聲,這一反問等於是認了罪!
徐少卿無所謂的笑笑,忽然道:“妙筆書生!”
男子下意識的抬頭看他,卻不說話。
徐少卿繼續道:“那一日我在院子裡見到了陳心月,我見他帕子掉了,便喊住了他。一般人在假裝別人的時候很難完全進入對方的角色,所以在有人喊到陳心月名字的時候,你卻不能反應過來。就像……”徐少卿勾起唇角繼續道:“就像我剛才喊了妙筆書生,你卻下意識的抬頭看我,而不是四處張望一樣。”
男子一張臉漲得通紅,死死地咬住了唇。
徐少卿微微一笑:“前兩個死者大家都沒有不在場證明,第三個出現了兇手陳心月,丁狂卻有不在場證明,第四個死者便是陳心月,這便讓御佐自然地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