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去問問東叔有沒有。”
而陳心月那裡,在眾人一陣反胃之後,蘇瑾卻勾起唇角:“有意思,我倒要看看這具屍體是怎麼回事!”
蘇瑾和徐少卿一向都認為,越簡單的案件越難找出真相,反而是那些欲蓋彌彰的手段往往會暴露實情。
就比如這一具屍體!
蘇瑾命御佑將屍體帶了回去,整整查驗了五個時辰。
御佐在門外直嘆息:“少卿,你說蘇師爺是不是在裡面吐得暈倒了?”
徐少卿笑笑卻不說話。
御佐嘆了口氣:“終於抓到兇手了,現在只要想著怎麼下山便是了。不過這陳心月也真倒黴,就這麼被山上的野獸咬死了。”
夜裡的時候蘇瑾才出來,所有人都迎了上來,蘇瑾掃視一週搖搖頭:“沒有線索。”
徐少卿走上前,諂媚的捏捏他的肩膀:“辛苦了。”
蘇瑾嘴角抽了抽:“你抽什麼瘋。”
徐少卿瞪他一眼,然後又笑眯眯的道:“我這不是心疼你嗎?”
御佐嘆了口氣,在心裡默唸,少卿啊少卿,你狗腿啊狗腿。
“小包子,餓不餓,要不要吃東西。”亦休笑的一臉溫柔。
御佐望天,原來狗腿也是會傳染的。
丁狂嘆口氣,“事已至此,也不能改變什麼,不如大家先吃飯吧,有什麼容後再說。”
一桌人圍在一起用膳,比來的時候少了四個。
蕭凡一臉煩悶,忍不住的唉聲嘆氣。
徐少卿笑笑:“蕭凡,怎麼了。”
蕭凡搖搖頭:“來了這裡之後,接二連三的出事,那副晚楓問情一點訊息都沒有。”
丁狂面色有些凝重:“若不是為了找到那幅畫,我也不會請大家幫忙,也不會鬧出這麼多事情來。”
蕭凡揮揮手:“當年妙筆書生成名之時,我不過是個十歲孩童,那時我爹便十分迷戀他的畫,聽說傅易殊和妙筆書生是好友,還曾花大價錢求了十幾副畫,後來聽說妙筆書生有副驚人之作,當時我爹曾和傅易殊說好,一幅畫十萬金,哎,如此高價卻也沒有得到那幅畫。”
“我隱約知道那幅畫是在這裡所做,所以才會厚著臉皮參加這次的大會,可惜啊,真是可惜。”
丁狂乾笑:“小兄弟也不必可惜,往後總有機會的。”
蕭凡點點頭,卻仍是苦笑。
吃過飯,天也黑了。幾人說了幾句便匆匆道別了。
蕭凡和漫漫回了房間又開始了每日重複不變的對話。
“你睡地板,人家要睡床。”
蕭凡翻了個白眼,自己都睡了好幾天的地板了,都是男人自己為什麼要遷就這個人妖。
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床上一到,冷冷瞥他一眼:“你愛睡不睡。”
漫漫伸手推他,一碰到他精壯的身體便不小心紅了臉,這人的身體好結實啊,哪像自己軟綿綿的。
蕭凡看著好笑,這人剛才還氣勢洶洶,怎麼一下子又扭扭捏捏的。一把摟過他:“一起睡。”
漫漫紅著臉小聲的嘀咕:“不要,你睡地板嘛。”
“你臊什麼,你瞧瞧人家小包子,一個小孩都不羞。”
漫漫嘀嘀咕咕的:“人家和你關係又不一樣。”
蕭凡白了他一樣,側過身子自顧自的睡了起來,丁漫見他不理自己,也覺得沒意思,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蕭凡挪了挪身子,又將漫漫的小身板拉過來一些,這樣一來丁漫恰好躺在他捂熱的地方。
漫漫羞澀的笑了笑,好像沒那麼討厭這個人了。
半夜,夜黑風高之時,一個黑色的身影掩進了蕭凡的房中,舉起刀對著床正中一刀刺下……
徐少卿無奈的看著丁狂,這人一個時辰前將自己找來,卻只是說些有的沒得,不停地為了這件事情致歉。
徐少卿端著茶時不時的說上兩句。
丁狂看看時辰差不多了,便站起身來:“時辰也不早了,在下也不好耽誤徐大人休息。”
徐少卿笑笑:“是差不多了,那麼在下告辭了。”
“徐大人請。”
門開啟的一瞬間,丁狂臉上的表情五彩斑斕,蕭凡靠著柱子不羈的笑。
丁狂深吸了口氣:“是蕭兄弟啊。”
徐少卿笑笑:“是啊,蕭兄弟是來致歉的。”
丁狂一愣,只聽蕭凡道:“丁前輩,晚輩在晚膳時說了個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