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注意到眼前的美色。
成王爺哈哈大笑了一陣,喃喃自語道:“羽落紫城濁碧池,庭中杜宇聲鳴金。原來是這個意思。”又與殷羽庭道:“你知道嗎,那道長竟然說你既是福星又是災星。你令本王如何是好?”
殷羽庭蹙眉反問:“既是福星又是災星?”
成王笑道:“是啊,道長就是這麼說的。”
殷羽庭心中一動,追問道:“請問王爺,那位道長可有道號?”
李春秋想了想:“好像是銀。。。什麼。”
殷羽庭悚然一驚。
成王見他模樣,已然猜出三分,因問道:“難道指點你的高人也是這位道長?”
殷羽庭沉點了點頭。
成王笑道:“原來如此。本王與你的緣分,從那麼久以前就已經註定。真是很有意思。”說完又很認真的去問殷羽庭:“殷六郎,你是要做本王的張子房嗎?”
殷羽庭抬頭凝視著成王。這個清秀的男人,是否值得自己用命運為代價為他付出一切呢。這樣想著,不免蹙了蹙眉。
成王起身蹲下,雙手鄭重的扶起一直跪著的殷羽庭,:“跪了這麼久,先站起來吧。”
殷羽庭雙腿跪麻了,撐著王爺的胳膊站起來的一瞬腳下突然一軟,一頭便栽進面前的王爺懷裡。
那成王雖然看起來清瘦,但畢竟是習武之人,胸膛堅實而溫暖。殷羽庭這一栽進去,兩人的臉湊得極近,情態變得十分曖昧。
“小人失禮。。”殷羽庭趕緊扶著腿退了出來,倒是成王依舊擔心他站不穩,扶他在凳子上坐好才離手。
成王淡定的笑了笑:“你還沒有回答本王的問題。”
殷六郎低頭思索一陣:“若要小人做王爺的張子房,王爺須允諾小人一件事。”
成王挑眉:“什麼事?”
殷羽庭道:“請王爺對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