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人正是陸皓,從西北邊境回來,他在京城就過得不舒坦,以前自個兒寂寞慣了,還不覺得什麼,讓那人疼過抱過之後,總會懷念起那樣的溫暖,看不見人就算了,偏偏還要日日上朝,對著心上的那人,皇帝卻又不待見自己,還特別嫌棄自己,心頭總是被盆冰水來回地潑著,還不如找了事情出去,好過這日日的冰冷心傷。
皇帝看了一眼說話的人,那張鐵面具又出現在自己眼前,滿臉厭惡,轉過頭去說道:「朕給你兵馬五千,明日即刻起程。」
「是!臣領旨。」陸皓說完,退了下去。
再議了幾件事,總算是退了朝,皇帝去過御書房,批了幾件較急的奏章,就想休息玩樂,去了後宮,抱過美人,有些無聊地回了寢殿休息。
那以前玩過的小太監捧來了熱水給他洗腳,洗過了腳,他懶洋洋地躺在榻上,剛好瞥見小太監出去的模樣,那相似於君蘭的背影。
這登基一年,後宮也選了一些秀女才人,身旁也換過了幾個侍衛太監來玩,可他總忘不掉君蘭的樣貌,沒一個勝過君蘭的姿色,沒一個有君蘭的好,尤其是那股索要著自己的媚勁,那種在他體內的銷魂滋味,想起來腹下就一股腦的火熱,受不住地要找個人來洩火,可每次完事之後,卻又忍不住的失落。
君蘭..你還好嗎?還會在那北地溫泉裡洗浴嗎?不知不覺的,心頭竟塞滿了那個人的身影。
他啞然失笑,自己何時這樣專情於一人了?竟是滿心滿眼地念著那人,他明明說了自己與他只是露水歡情,只要離了西北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