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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皇兄..你別這麼說的。」李昱勸慰說道。

「你走吧!我想休息一會了...」恭親王按著額頭,這該死的頭痛,自己死命地忍著,揮了揮手,叫李昱走開。

李昱看了他一眼,還是默默地走了,隔日與恭親王在廷上合議,擇良時吉日登基為帝,改年號為乾化,是為梁景帝。

09

四皇子臨親王李昱登基為帝,朝中眾臣紛紛感到訝異,這四皇子以往遊手好閒地不管政事,現今登基為帝,要是如同以往般的荒唐渡日,這大梁恐怕是要改朝換代了去。

但是不管百官如何私下議論,朝廷上有個正主兒總是穩定了下來,為了安定政局,讓國家休養生息,原本停在邊境的西北大軍被召回,不再打算大肆開戰,只留部份人馬留守監看,以防戎狄再度進犯。

李昱看著滿桌子的奏摺就覺得頭痛,不停揉著自己的額頭,辦完三皇兄的葬禮後,自己就沒有得閒過,日日夜夜泡在這御書房裡,他原本慣於閒散的筋骨都要被折騰光了,一想到西北大軍將要回京,就覺得無限懷念起那段日子來。

那人過得還好嗎?是不是還會在池邊看著星光沐浴?會不會有一點點想念著自己呢?

他嘆了口氣,準備回寢殿休息,披上了明黃色的大氅,走出了御書房,皇宮裡的庭廊總是蜿蜒漫長,廊上的青銅角燈雖然明亮,卻透著一色孤寂,難得地望了天空一眼,卻是個無星無月的夜,就像他們分離的那晚一樣。

一陣夜風吹過,他拉緊了大氅些,總是覺得有點冷,想念起有人依偎的溫暖來,是該找個時間選些美人入宮,撫慰自己一番。

回到了寢殿,坐上了床榻,他喚了個小太監來洗腳,浸了那溫熱的水氣,全身像是舒活了一般,連久未處理的性慾也生猛了起來,看著小太監端水的背影,削瘦的身形,竟有些像似那水邊的人兒,當下就拐了人上床,好好地發洩過一頓再說。

隔日,他賞了那小太監不少,那太監樂得眉開眼笑,恭順地任他折騰,玩了一陣,覺得沒趣了,又找上了個小侍衛玩玩,先養了幾個臠寵用用,過沒幾日又是選秀女入宮,享受人間極樂。

西北大軍經過一兩個月的行軍,總算是回到了京城,各階武將拜見新皇,陸皓當然也不例外,金鑾殿下,跪拜君臣之禮,卻在抬眼面見聖上之時,心神一陣盪漾。

這人..竟如此貌似天應!一樣地風流瀟灑,略帶著些許的玩世不恭的神情,那是與自己有過露水歡情的天應....

他身軀不由自主地打顫,雙腿忽然沒了力氣,只能直直盯著他瞧,心中想著,自己是造了什麼冤孽,竟然和皇上有了龍陽之事,那是佞臣臠寵之流,敗壞陸家門風,要是讓爹知道...自己萬死難辭.....

那皇帝讓他看得煩了,他一向愛美貪色,這麼個帶著鐵面具的醜八怪盯著自己看,心中滿是嫌惡,他厭惡說道:「下去吧!你沒事少來見朕,朕看見你的臉就作嘔。」

陸皓低下頭,緊咬著唇,唇上的痛感,讓他勉強回過了神,這人不再認得自己了,果然是形同陌路,跟別人一樣地討厭自己,眼裡閃過一絲難過神色,說道:「請皇上恕罪,微臣告退。」急急忙忙地退了下去。

聖上一言,讓眾人各加疏遠陸皓,原本軍中男兒以軍功戰跡為憑,對容貌沒有太多在意,就算他面目傷殘,也沒有多招他人注意,但皇帝那明顯的生厭態度,就註定了他被冷落的命運,更有人為他取了個鬼面將軍的稱號。

梁景帝登基一年,沒有什麼大作為,只是做了讓朝廷穩定,安穩民心的一般事件而已,百官雖然不再議論紛紛,但對他也沒有抱上什麼期許,不求明君聖主,只盼不要是個昏君就好。

這年的冬天特別寒冷,西北邊境受不住這樣的霜寒雪凍,收成少少,又加上牛馬凍死不少,外族戎狄也難以過日,轉而進犯劫掠百姓,年歲不好,加上外族相逼,竟生了股流寇出來,專門打劫經商旅客,邊境州官無力轄管,轉而向朝廷上報。

此日,金鑾殿上就議著這事,百朝文武鴉雀無聲,皇帝看著這堆朝臣,真有點想斬了這些浪費公帑俸祿的官,這流寇一事,文官不願出巡,就怕被流民給傷了,功跡沒有多少,還要到天寒地凍的邊境過苦日子,武將不願插手,嫌這事大材小用,功勞沒有多少,贏了沒多少光采,輸了倒是丟臉,雞肋一般的事務,沒半個人想做。

皇帝又在殿上問了一次,還是鴉雀無聲,正想要發作的時候,一人從最遠處站了出來,說道:「臣去過西北漠地,願領兵勦寇,請皇上發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