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需要一個人來延續他的血脈,其餘的全被他煉製了丹藥,還有那些姬妾,也都成了丹藥的材料。
當時的花家如日中天,面對這一切,下人們全當自己是瞎子是聾子是啞巴,不敢多看多聽多言。
不得不說花百里的醫術是極其高超的,他果然成就了天下第一的醫藥世家,只可惜最後的最後他發現他唯一留下的兒子卻不是自個兒的親生兒,而是姬妾出牆得來的孽種,卻沒有殺了那個孽種,而是偷偷留下來,試藥,直至最後死亡。最後死了也不放過,居然偷偷將那孽種分屍。花鈴蘭將她所知道的事情到高速給了花玲瓏和花善言,二人一氣之下離開了花家,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冷靜冷靜。
冷靜下來,二人對於花鈴蘭的話信將疑,於是有了剛剛的那一幕,三個人一大早在花家大宅外相聚,都為了一個目的,找花百里對峙,,卻不料發現花百里已經死了。
花玲瓏最先出了聲,“他死了……哈哈……他死了……他終於死了,花家終於是我的了。”
花善言抽出劍對準花玲瓏,“花家自有我來繼承,你算哪個蔥。”
花玲瓏收住笑聲,冷冷的看著花善言:“長姐為母,花家自然是由我來繼承。”
花善言道:“愚蠢,掌家者都是男子,看你年歲也不小了,趕緊找個人嫁來才是正事。”
花玲瓏道:“要不是找不到惡鬼,子嶽城外你還能活著回來,笑話。”
花善言道:“原來你是給朱鹿下的毒,難怪要殺人滅口。”
花玲瓏道:“你死到臨頭還要汙衊我,明明是你下毒拖延救治朱察有的時間,讓朱察有死在花家,毀花家聲譽。”
天下第一醫藥世家的名號正是由不死一人撐起來的,只要接下來的病人就沒有死的,名聲這東西最怕有一點點汙點,只要死一人,那麼就不再是天下第一了,畢竟江湖上醫藥世家也不少。
花善言道:“朱察有明明沒有死,是師父自己讓花鈴蘭發帖散播朱察有死亡的訊息的,要怪你就怪師父。”
花玲瓏道:“師父他再可惡也為了花家,怎麼可能敗壞自己的名聲,你說是吧?鈴蘭。”
可主宅裡哪有花鈴蘭的身影。花玲瓏和花善言這才發覺不對勁,可剛邊說邊打,兩人都受了傷,哪還有多餘的力氣去找花鈴蘭。
花善言喘著粗氣說道:“你絕不覺得花鈴蘭有問題。”
花玲瓏道:“蠢貨,你才發現。”
花善言道:“你也不才發現。”
兩個人放肆的大笑,然後看了對方一眼,同聲說道,“朱鹿。”
不錯,從頭到尾花鈴蘭都沒有說朱鹿到哪去了,而且也沒有花百里第一次見到朱鹿頭頂那詭異的紋路為何異常,她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丫頭為何直到那麼多。
當然,還有,“現在知道師父是咱的爹,那你還跟他……你不覺得羞愧嗎?”花善言質問道。
花玲瓏一頭霧水,“你這話什麼意思?”
花善言瞥了一眼花玲瓏,見她的疑惑不像是偽裝的,“你不是跟師父有一腿嗎?”
花玲瓏怒言道:“你胡說什麼,江湖人亂說,你我這麼多年了,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花善言道:“可那一日我聽見你和師父的對話了。”花善言細細將那一日的事情說給花玲瓏聽,說完,花玲瓏跳起來罵道,“蠢貨,你又沒有親眼見到,怎知真假,那一晚我受師命,監視花家大宅,看是否有人偷偷溜出去,哪有功夫做那些事情。”
花善言想了想,道:“那便有可能是花玲瓏了。”
花玲瓏大驚道:“她?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丫頭,不會的。”花玲瓏相信沒有一個女人為了前途犧牲自己的色相,至少不會為了一個半死的老頭子。“其實照花鈴蘭的話來說,她也算是花百里的孩子,又怎會幹如此苟且之事。”
“花玲瓏該說你善良呢還是說你愚蠢。”清脆的聲音從內堂傳來,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正是花鈴蘭。
“是你……那晚在主宅的人是你。”花善言道。“你不是師父的女兒。”
花鈴蘭笑的有些悽慘,“我是,我的的確確是他的女兒,也是他的女人。”
花玲瓏不可置信的捂著胸口,“怎麼可能。”
花鈴蘭笑道,“什麼叫報仇,不是一刀捅死,而是要慢慢的折磨,讓他一邊享受榮華富貴,一邊經受無與倫比的折磨,痛不欲生,這才叫報仇。”
花鈴蘭大步走到花百里的屍首的椅子前,坐了下去,看著花百里的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