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收拾一下去柴房當差吧。”
秦逸聞言渾身一震,連忙撲過去一把抱住江東籬,把臉貼在他胸膛上狂蹭,一面蹭一面軟語相求:“父親,逸兒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還請父親看在逸兒這些日子盡心盡力服侍您的份上,不要把逸兒趕去柴房。柴房畢竟是最低等雜役才去之處,父親讓逸兒去那裡,於您的顏面也大大有損啊!您就讓逸兒繼續留在您身邊將功折罪好不好?”
江東籬和秦逸柔軟溫暖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不知怎的心中就泛起一絲淡淡暖意,竟再也狠不下心腸將他貶去柴房。
江東籬僵硬著身體把秦逸在自己身上亂蹭的腦袋推開,然後自床上坐起身來,一面整理身上衣物一面道:“不去柴房也行。你自去刑堂領八……四十鞭,以牢記今日之過。”
他本想說領八十鞭,但想到秦逸內力被封,實與普通人無異,倘若真的結結實實捱上八十鞭不免重傷,遂臨時改口減去一半。
作者有話要說:千萬不要舉報,不然偶再也不碼肉了,老是被鎖文很沒面子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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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對弈 。。。
然而,秦逸吃過刑堂鞭子的苦頭,深知那滋味實在不是人受的,能不挨最好還是一鞭子也別挨的好——儘管他內心深處覺得用挨頓鞭子來換抱江東籬一夜這買賣實在是賺大發了,然而事到臨頭,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對著江東籬撒嬌賣痴以求免去這番皮肉之苦。
反正自己的他的兒子,兒子對著老子做小伏低軟語求饒算不得丟人。
秦逸心念電轉,主意已然打定。
然後他也跟著跳下床,一把扯住江東籬的衣袖,抬起一雙閃亮含情的桃花眼凝視著江東籬,口中低聲道:“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父親要處罰逸兒,逸兒自當乖乖領受。只是逸兒現□子骨比不得以往,如果捱過刑堂的鞭子,恐怕又得臥床半月,到時候還怎麼服侍您啊。而且看著逸兒受苦您也心疼不是?您看,能不能把這頓鞭子暫且記下,以後倘若逸兒犯錯您再加倍處罰好不好?逸兒真的很怕疼的……”說完一張水紅色的精緻唇瓣便委屈地微微撅了起來。
不得不說秦逸柔弱美麗的外表還是極有欺騙性的,江東籬近距離看著那雙小鹿般無辜可憐的眼眸,以及那張微撅的、彷彿在邀人品嚐的誘人紅唇,只覺心中一動,再也說不出絕情的話語來。
江東籬靜默了片刻,然後心裡暗罵了自己一句沒原則,繼而不輕不重踹了秦逸一腳,沉下臉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打熱水,為父要沐浴。”
秦逸聽他語氣便知道他已然饒過自己,心中一塊石頭頓時落地,遂抬起頭對著江東籬露出一個豔若桃李的璀璨笑容,然後披上長衣腳步輕快地走了出去。
江東籬則怔在當地,腦海中不斷地回味著方才秦逸那個勾魂攝魄的明豔笑容,但覺心潮澎湃,久久無法平靜。
之後的一段日子裡,兩人又恢復到以往一樣,秦逸依舊盡心盡力做著貼身侍僕的工作,無微不至地照顧著江東籬的衣食住行,彷彿一切都沒有改變。
然而,江東籬卻敏銳地感覺到,他們之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潛移默化地發生著改變。
儘管這改變十分細微,不去刻意留心的話很難發現。
然而,它卻確確實實存在著。
隨著時間的流逝,江東籬發覺他和秦逸的關係越來越親密了,甚至親密得有些過分。
然而,江東籬心裡卻對這種親密並不排斥。
兩人每餐都同桌而食,秦逸會很殷勤地為江東籬夾菜,江東籬也會坦然受之;江東籬處理宮中事務時,秦逸會靜靜地依偎在他身邊,然後趁他不注意悄悄攬住他的腰,或是牽住他的手;江東籬練功時,秦逸會主動守在他身邊,擦汗扇風忙得不亦樂乎。
江東籬知道秦逸在刻意地一步步拉近兩人的關係,然而不知為何,他心中卻絲毫不覺反感,反而有種說不出的甜蜜溫馨感覺。
偶爾看著秦逸絕美的側臉,江東籬也會心跳失神,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失神的次數越來越多,時間也越來越長。
江東籬隱隱覺得這種情況有些不對勁,但具體哪裡不對勁,他也說不上來。他只知道,自己好像越來越喜歡秦逸了。
這種喜歡,當然早已超出了父子之愛的範疇,更接近戀人之間的喜歡。
江東籬隱約意識到了這一點,卻沒打算去做改變,因為他忽然覺得這樣好像也不錯。
他以往從未真正傾心愛上過什麼人,或許秦逸能令自己嚐到愛上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