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他頓時又羞又怒,一面厲聲斥道:“你做什麼!”一面就想縮回身體擺脫秦逸的手指。
秦逸哪會容他退後,不慌不忙地用另一隻手握住江東籬剛剛發洩過的分、身,手指嫻熟地撥弄著頂端。
江東籬剛剛發洩過一次,那裡正是最敏感的時候,驟然遭襲頓覺全身失去力氣,只能重新軟倒在床上任由秦逸擺佈。
秦逸嘴角略勾,一面將探入江東籬菊、穴的手指增加到兩根,一面低下頭一口咬住江東籬乾淨的脖頸又舔又吮。
江東籬的脖頸乃是全身最敏感的所在之一,被秦逸如此熱情的對待之下,頓覺一陣陣難言的酥麻流遍全身,竟不由自主地發出一陣暗啞的低吟。
秦逸聽到他那魅惑性感的呻、吟聲,只覺下、體漲大得幾乎要爆炸開來,當下竟片刻也等不得,遂將撩、撥江東籬下、體的那隻手抽回來,一把扯斷礙事的腰帶,掏出胯、下叫囂著發、洩的器官抵在江東籬私、處,然後將插在他甬道里的手指拔出來,扶著自己怒張的器官緩緩頂了進去。
江東籬正沉浸在被秦逸愛、撫的歡愉之中無法自拔,忽覺後方傳來一陣脹痛,原本混沌的神智頓時被拉回幾分,當下低頭凝神細看,赫然看見秦逸那雄赳赳氣昂昂的粗長莖體正深深沒入自己羞恥的私、處。
見這逆子竟然言而無信再度壓了自己,江東籬心中氣急,一面用手撐住床邊半坐起來一面厲聲喝道:“給我滾出去!”
秦逸聞言卻絲毫不懼,反而笑嘻嘻回道:“回稟父親大人,箭已在弦,滾不出去了。”
說完,埋在江東籬體內的器官狠狠一頂,剛好撞到甬道深處早已熟悉的那一點。
江東籬瞬間只覺一股極強烈的刺激感自被撞到的那處升起,頓時失神大叫,渾身無力地軟倒下去。
秦逸苦忍多時終於得手,頓覺志得意滿,遂雙手扣住江東籬勁瘦的腰身,一面低頭含住他溫熱柔軟的唇瓣肆意地啃、咬吮、吸,一面擺動著腰身大力地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準確無比地撞到甬道深處那最最敏、感的一點。
江東籬只覺一波高過一波的酥、麻快感自被秦逸撞到的地方升起,反覆地刺激著自己脆弱的感官,不由難耐地搖著頭低吟出聲,原本漆黑的眸子漸漸氤氳起一層動人的情、欲水霧,俊臉上也迅速浮現出一抹豔麗緋色,顯見他已經不由自主地沉迷在愉悅之中。
秦逸最愛看的便是他這臉現潮紅目含淚霧,明明極不甘心卻偏偏不受控制淪陷的表情,當即心中愛火大炙,衝撞的動作更加猛烈起來。
“啊啊啊……”江東籬終於抵受不住大叫出聲,聲音中竟不自覺帶上幾分軟糯甜膩:“輕、輕一點……”口中高喊著,腰身卻不自覺地扭動著迎合秦逸的動作,以獲取更大的快、感。
一時間,偌大的房間內滿是江東籬動情的叫聲,以及肉體撞擊時發出的‘啪啪’聲,一股濃得化不開的淫靡氣息充斥著整個房間,更影響著房間裡正激烈交、歡的兩人,使他們身不由己地徹底沉淪到那禁忌罪惡的歡愉中,所有的理智都消耗殆盡,只知道憑著本能肆意索取。
……
一夜縱情狂歡。
翌日清晨,江東籬張開雙眼,只覺渾身上下散了架般的疼,後面被蹂、躪了一整夜的那裡更是脹痛不堪一片黏膩。他低下頭,無語地看著自己周身的青紫吻痕,只覺額頭青筋突突直跳。
再轉頭看一眼身旁熟睡未醒的秦逸,江東籬更覺氣不打一出來。還未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江東籬已經左手一把揪住秦逸衣襟,右手狠狠一拳揍向秦逸那張睡得香甜的俊臉。
只不過,在拳頭落在秦逸臉上的那一瞬間,江東籬還是及時懸崖勒馬收回了拳頭中隱藏的內力,僅以普通人的拳勁打在秦逸右臉上。
——他終究還是不忍心傷他,發現了這一點的江東籬自己也有幾分沮喪。
但饒是江東籬已然收回內力,秦逸還是被那一記重拳揍得眼冒金星,啊地痛呼一聲,捂著臉坐了起來。
秦逸氣惱地張開眼瞪向剛睡醒就不由分說揍人的男人,然而,在觸及對方盛怒的目光後,秦逸立刻心虛地低下頭不敢與江東籬對視。
江東籬面色陰沉地看著他,一字字道:“你昨夜曾經答應過我什麼?”
秦逸聞言更加心虛,一雙桃花眼死死地盯著地面,口中囁嚅道:“逸兒只是一時間情不自禁……”
他自己也覺得這個藉口太過牽強,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江東籬冷冷道:“很好,看來你還記得。還等什麼?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