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部分

樣照顧我嗎?”

聶小寒猶豫了一下,剛開始照顧晚秋只是因為她是聶小文喜歡的人,慢慢的她自己漸漸喜歡上了照顧晚秋,不是因為晚秋是誰的愛人,不是因為同情她,只是單純的喜歡照顧她。莫名其妙的,聶小寒問道:“晚秋,如果我也是男子,我和小文,你會選誰?”

“真是很奇怪的問題,”晚秋看著聶小寒清秀的臉龐,隱隱地體會到了她的感受,“那我選你好了。小文又不能像你這樣時時陪在我的身邊。”

“知道你是騙我,不過我還是很高興。”聶小寒輕輕地笑著,“那麼這幾天你就假裝我是一個男子,而你是我的妻子如何?”

“這個遊戲倒是蠻有趣的。”晚秋拍手稱道,反正旅途漫漫,這個遊戲說不定會增添一些樂趣,“夫君,妾身口渴,繁勞夫君找些水來。”

“你還真得肯陪我玩。”聶小寒笑得更燦爛了,她故意壓低聲音,“既然如此,娘子,為夫這就去找水來。”

聶小寒用水袋裝了一些乾淨的雪,運內力讓雪融化,再把雪水焐熱,遞到晚秋嘴邊。“娘子,請慢用。”

晚秋開心的笑了,恍惚間聶小寒的身影變成了聶小文,她接過水,大口大口地喝著:“真得是很好喝啊,夫君,你是怎樣把水弄熱的呢?”

“這個嘛,為夫我功力深厚,一運內力水就自然熱了。”聶小寒得意地說,“如果是小文,就做不到了。”

晚秋不禁莞爾一笑。看樣子聶小寒真的不知道聶小文會武功。但是如果現在照顧她的換作小文,他會否肯顯露功力為她焐一杯水呢?小文大概只會在緊要關頭,或是性命攸關的時候才肯出手吧;亦或者就算是到了生死關頭,只要是可能瀉露他的身份,對完成任務不利,他應該也會硬撐著不使用武功吧。想著想著,晚秋昏昏睡去。

開封景夫人別院的石室中。

聶小文待景夫人和風搖柳走後,才默運內功。內息所達之處傷痛漸緩,血也暫時止住。他閉起雙目,養精蓄銳,等待晚上的到來。

室石中靜得可怕,如果不是油燈亮著,總覺得好像已經不在這個世上。外邊在下雪吧,偶爾會聽到一兩聲樹枝被雪壓斷的清脆的響聲。小寒和晚秋是不是在去大哥那裡的路上?小寒是個很體貼的人,晚秋應該被照顧得很周到吧?聶小文不知道自己怎會突然想起這些事情,現在應該想想怎樣應付晚上的審問才對。但是精神集中不起來,難道是因為中毒太深?還是失血過多,影響了思維能力?

忽然聶小文聽到牢門被人悄悄開啟,他抬眼望去,原來是夫人身邊的兩個小廝,一個叫平安,一個叫守信。當年聶小文在景夫人身旁當差的時候,這兩個人就一直與他過不去。聶小文知道他們也是受了景夫人地挑唆,後來他跟了少主,有許多大事要做,也沒再與這兩個人計較。今天他發現平安和守信的目光中除了譏諷和嘲笑,似乎還帶著一股淫褻的意味。他心裡打了一個冷顫。

平安走到牆角,將懸吊聶小文的鐵鏈放鬆。

身體突然失去依託的力量,聶小文摔倒在石地上。

守信走近粗暴地揪住聶小文的頭髮,使他的頭仰起。看著那蒼白美麗的臉,因痛苦喘息微微張合的唇,守信心中壓抑已久的慾火再也無法剋制。他先用一隻手撬開聶小文的嘴,另一隻手解開褲帶,掏出蠢蠢欲動的分身捅進聶小文的口腔。

“老哥,你怎麼也不等等我?”平安淫邪地笑著,雙手撫上聶小文的身體,在他敏感的部位狠命地揉弄。

聶小文不適地扭動身體,傷痛似乎令他無力反抗,口腔被異物侵入壓迫著,連呻吟聲都發不出。他不用想也知道這兩個人接著會做些什麼,但是他在猶豫。以他的功力,雖然帶著傷又中了毒,手足被鐵鏈緊緊鎖住,但想要眼前這兩人的性命並非難事。晚上天帝就要親自審他,按道理外面的看守不應私放閒雜人等進來,萬一走脫了重犯,如何交待?所以平安和守信一定是景夫人故意放進來的,而且並不僅僅是為了折磨凌辱他,或是消磨他的意志,一定還有別的目的。反正他這具身體早已殘破不堪,骯髒無比,再多些人玩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聶小文閉上眼睛,放棄反抗的念頭,忍一忍權當是又做了一場噩夢吧。

平安終也忍不住焚身的慾火,一把拽下聶小文的長褲,將膨脹充血的分身猛地刺入那狹小的菊穴。

聶小文痛得弓起了身子,原本跪伏在地上,卻因為突然地劇痛刺激四肢發軟,險些跌倒。

平安才不管身下人的痛苦,只是瘋狂地挺進。守信也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