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的腕子要往屋裡回。
“傅天,我家中有些事情,今日就不打擾了,改日,好嗎?”仍舊是淡然的口氣,可這句算是商量的話,卻讓流景身旁的粽子張大了嘴巴,而沐清寒則是眯縫起了眼睛。
“好歹把解酒茶喝了,不然會不舒服。”傅天低頭的時候,臉上是明顯的關切,讓流景再想拒絕的話硬是說不出口,只得略微點了下頭算是答應了。
沐清寒和粽子沒有跟進去,只是站在門外各懷心事。傅天等流景坐下才鬆開抓在他腕子上的手,卻沒有坐到流景身旁,反而繞到他背後,伸出手指按上流景的太陽穴。
“傅天?”流景被傅天的動作弄的身體僵硬了一下,轉頭看向傅天的眼睛裡邊是滿滿的不解。自己並沒有說過頭痛,這人是怎麼知道的?
“這裡雖然是鑄劍山莊,不過我的按摩手法可是一流的。”傅天輕笑著開口,說完就扳正了流景的腦袋,手指不輕不重的開始在他太陽穴上按壓。流景本來是想說點什麼的,可不得不承認傅天的手法相當的好,原本疼的突突直跳的太陽穴竟然慢慢的放鬆緩解了,便乾脆愜意的閉上眼睛,舒服的享受著傅天的按摩。也是如此,他才沒看見,門外不遠處沐清寒眼裡的驚訝和不敢置信。
不一會兒,婉兒端著醒酒茶過來,路過沐清寒的時候忍不住多看了這人兩眼。雖說這人比不了傅天的溫潤倜儻,也比不了流景的絕色出塵,卻也是另一種冷傲的英俊。不禁紅了紅臉頰,微微的欠了欠身,才往屋裡進去。
“公子,請用茶。”流景聽到婉兒的聲音才睜開眼睛,伸手接過茶盞,看看婉兒帶了點不同於胭脂色彩的紅潤臉頰,心裡不禁一愣。這婉兒初時對著自己倒是經常不住的說什麼公子美的像神仙一樣,或者是說莊主溫柔親切,可後來完全沒有在自己面前臉紅過的,再順著婉兒不時亂瞟的視線就直接看到門外挺然而立的沐清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