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掌握不了自己命運,他一樣也掌握不了流景的。
流景張著嘴,可半天都再說不出話,那伸到半空的手顫顫巍巍,怎麼也貼不上傅天的臉頰。
“傅天,你……你到底想要什麼呢?”
“我要你活著!我要你活著!你若是死了,我便要這全天下的人來陪葬,所以我要你生,你便不可以死!”傅天幾乎是吼了出來,再也控制不住將流景死死的抱緊住,流景聽到了,卻還是隻能笑。
【轟!】天邊的響雷別剛剛更加的沉悶悲慼,流景最後的話便是被這雷聲徹底的淹沒掉:“傅天,我們……”
伸出的手終於再也支援不住,沉沉的落到地上,濺起重重的水花,噴到傅天臉上,冷得如同臘月的飛雪一般,割肉刮骨。
“啊!!!”
那日裡,每一個在場的人,都忘不了那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聲,那聲音穿透了重重的烏雲直達天際,久久的迴響在城樓之上。
也沒有人會忘記,當那一身黑衫的男子懷抱這一身明黃龍袍的皇帝從城樓之上一躍而下的驚豔,霸氣的如同天神降世,冷冽的卻如同地獄的修羅。
沐清寒趕到的時候,城樓之下只有兩相僵持的將士,不遠處,寧子敘和杜雲陽也和被施了定身咒一樣的完全動彈不得。
至於傅天和流景最終的去向,沒有任何人知道。
只在御書房的案架上找到了流景的遺詔。
十日之後,傅天再次出現在西門的城樓下,獨自一人,黑衣黑裘,逆著夕陽,宛若戰神。
那日,沐清寒和安堯帶著人馬出城迎接。
又是三日,皇榜貼出,大赦天下。
景天十一年,景帝崩,禪位於前朝太子傅天……
登基大典那日,廟堂之上,並沒有人看見,那明黃的遺詔之上,卻全部都是觸目的鮮紅……
【傅天,我們把彼此都弄得這麼疼,何必呢?何必呢……】
卷五 願得一人心 白頭不相離 崩壞無下限版:朝歌看天下(一)
更新時間:2012…2…28 19:56:49 本章字數:4050
步朝歌看沐清寒:怎麼看怎麼順眼,忒順眼了,沒招。順眼的想直接把人揣袖子裡,走哪帶哪,走哪帶哪,就這麼栓了一輩子才叫舒坦。
步朝歌看傅天:怎麼看怎麼變態,忒變態了,沒整。變態的想直接把人踹回江南那小籬笆院裡和司徒流景種田去算了,還蹦躂什麼啊蹦躂,再蹦躂那也是垂死掙扎,遲早的事兒。
步朝歌看司徒流景:怎麼看怎麼受,忒受了,沒跑……怎麼說?說不好,說多了老大是要翻臉的,反正總結一句那就是,【受與天齊】啊親!有木有,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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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人指著我的鼻子說我就是一妖孽,聽到這兒我就笑,止不住。
這些年,說我妖孽的人多了去了,這怨不得我,爹媽給這張臉皮就是這麼個質量,我倒是想回爐重來,可我媽又實在走得太早,離得太遠,估摸著現在割脈那都是來不及了的。
所以我也只能認了,忍了。
但他沐清寒也這麼說我,我哪裡還止得住笑。我妖孽?
好吧,我妖孽了……
可我再妖孽那也沒有你沐清寒妖孽啊是不是?我再妖孽我不也被你沐清寒這美色迷惑了不是。我妖孽?
好吧,我的確是妖孽了……
我估摸著,夫人這會兒肯定是正來氣頭上,我得迂迴著來,硬碰硬的討不到便宜。誰讓我疼他呢。
其實這回的藥,根本不是我下的,那偷兵符的事兒也根本不是我指示的,就咱老大那媳婦兒,主意比我夫人都正,絕對是官二代的楷模,我還能指示他?頂多也就是給出了個謀,劃了個策罷了。他若是不上道,我說再多那不也都是廢話。
看著夫人腦頂已經開始實體化的那幾道黑煙兒,我趕緊的堆了笑出來,恭恭敬敬的把從茶莊特意帶過來的極品大紅袍給夫人敬上,他不接還瞪我,我真是招誰惹誰了我。極品大紅袍啊,換個人我還捨不得呢。
“解藥!”夫人拿那雙清亮的眼睛瞪著我,除了這倆字啥也不多說,任我擠眉弄眼的擺風情也沒用,瞧吧,我就說我不妖孽來著,真妖孽,他這會兒還能拿這眼神看我?真妖孽,還不早就讓我把魂兒給勾過來了。我妖孽?
好吧,我確確實實是妖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