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洋洋,沐清寒便更是不解,流景讓步朝歌在這裡等他?難道是……
“他拿了你的兵符。”步朝歌不等沐清寒再想下去就直接說出了關鍵,沐清寒聞言趕緊去摸自己的腰間,果然,束在腰上的兵符不見了。
沐清寒開始回想自己進宮之前,臨出將軍府的時候,兵符才好端端的掛在身上,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卻不翼而飛了,還是流景拿的。
是誰動的手腳?沐清寒眯著眼睛回想這並不長的時間裡和自己接觸過的人,最後想來想去只想到了一個可能:“他讓粽子偷我的兵符?!”聲音拔的很高,帶著難以置信。步朝歌不回答,只是挑著眉毛看沐清寒這會兒的神情。
“不坐下喝杯茶嗎?我帶了極品的大紅袍,皇宮裡邊兒都是稀罕。”沐清寒往一旁的椅子上指,沐清寒卻不肯動,思來想去了半天,突然變了臉色,轉了身就要往外跑,還沒跑出去兩步就感覺到不對勁兒。瞪了眼珠子回頭,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步朝歌,你又給我下藥!”
步朝歌笑得特別小人得志,漂亮的鳳目迷迷的:“清寒吶,這可是聖旨,朝歌一介布衣,怎敢違背聖意呢,你說是不是?”說完才起了身,過去抓了沐清寒的胳膊,將人給甩到椅子上。
沐清寒的額頭已經開始滲出汗珠,眼角也被怒氣燒的通紅,他不是傻子,流景這麼做,是要親自去迎敵。可他不明白為什麼要留了步朝歌在這裡等自己。
流景的心思,沐清寒總是能猜到開始,卻猜不出全部的,每一次都是這樣。
“這藥只是讓你暫時沒法運氣,但不會限制你的行動,所以,如果你想看出好戲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步朝歌拿兩手撐了椅子的把手,將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