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因為知己,我才是受寵若驚呢。”笙哥兒道,“你這些日子究竟去哪裡了,你可得跟我說說。”
“也沒去哪,去了一趟西域,喝了許多葡萄美酒,還真帶回兩套夜光杯,就送你一套如何?”趙無居眼裡含笑。
“好,喝不上葡萄美酒,賞賞夜光杯也是好的。”笙哥兒點頭。
“葡萄美酒我卻帶不過來了。”
笙哥兒想到了什麼,問道,“你說你去西域,那西域同西疆相隔多遠?”
“西疆?”趙無居道,“西域也屑於西疆啊,我往來西域,走過了大半西疆呢。”
“那……闢藏呢?闢藏這個地方你去過嗎?”
“當然去過了,闢藏那裡的羊奶酒味道也是甚好。”趙無居幾句不離酒。
“這如今,那邊出了亂子,你還真不好呆在那裡了。”笙哥兒點頭。
“亂子,什麼亂子?“趙無居疑惑道。
“不是說西疆那邊蠻夷入侵,搶掠欺負咱們的百姓嗎?”笙哥兒說,“這都有兩個月了吧,訊息傳到京城,也是要時間的,朝裡都派兵過去了,這領軍的人便是昌陽。”
“兩個月?”趙無居更加不解了,“我在西疆呆了可好一段時間了,那兩個月前我在西域,再一個月前我也在那裡啊,就離你說的闢藏不遠的地方遊玩……何時有看到什麼搶掠之事了?那蠻子雖然不老實,可是近些年來,自己那邊紛亂不斷,都自顧不暇了,也騰不出手來做這些事啊……這訊息傳到京裡,還讓派兵去了……怪了,不會啊,既沒有的事,為什麼會有訊息傳到京城?這傳到上頭的肯定是有正經的途徑的,難道那些人都不要腦袋了?”
“你是說……”笙哥兒嚥了咽口水,“西疆並無亂事?”
趙無居搖頭,“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