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居然想幫這樣一個爛人。
「怎麼不說了?」靖王繼續看著少年。少年卻覺得周圍氣息有輕微變化,不再是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於
是大聲道:「他雖然是個爛人,但唯一好處是有所為,有所必有!我相信他不會叛國,不會做出對不起
軒轅的事!」
靖王默然半晌,突然轉身面對親衛:「傳令下去,擒拿祈情與柳殘夢,生死不論。」
「你!」少年險些跳了起來,「不許,不可以,軒轅也不會同意的!」
靖王唇角又抿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小娃兒,你不知,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皇上已將青城之事全
權委與本王。在這裡,本王的命令才是絕對的!」
少年看著靖王的神色,從背梁冷了起來。
他知道,靖王是認真的。
認真想殺了祈世子的。
到底為什麼呢……
暗流本便是祈世子一手調教出來的,要如何避開暗流的追蹤原是易事。但祈也是靖王一手調教出來的,
如何行動也容易落在靖王的算計中。到兩人終於擺脫暗流追蹤,暫時放心休息時,已是寅時初。
離無塵出家,也有十年了。
祈坐在樹下支手撐著頭,呼吸急促,手足冰涼微溉,胸口氣悶不已。心脈附近的經脈瘋狂地膨脹收縮,
似有無數只蟲子在血管裡爬行,有種溼冷滑膩的噁心,大約蠱毒又發作了。
柳殘夢站在一旁,頸間纏著柔腸寸斷,不敢離開太遠。他轉了轉脖子,伸手揉著頸間緊繃的肌肉,道:
「逃跑時還得顧著脖子不要不小心被順手扯斷,一路唯祈兄馬首是瞻,被人牽著脖子的感覺,還真是…
…榮幸啊!」
祈世子哼地一聲冷笑,在柳殘夢注意到他身子不適前,捧起酒囊,仰頭咕嚕咕嚕連灌好幾口。酒水從唇
邊溢位滑落,喉結不斷上下滾動。
飲包美酒,放下酒囊,抹了抹頰畔的酒漬,雙肘支在膝上,俯身自瀏海間冷眼斜睨著柳殘夢。過了會兒
,手一樣,將柔腸寸斷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