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卻釋放不了,我也快瘋了。
“陛……下……”我艱難的找尋著一點點理智,“陛下是吃醋……啊!”
他陰沉的說:“我就是吃醋。我不同你,吃醋了也不願意說!我就是恨,我就是恨!”他一遍遍強調,手探到我前段,揉捏著我的慾望。我的呼吸差點急促的喘息不過來。
“那為什麼……”為什麼一開始卻要我娶妻?
“為什麼……”他輕輕笑了起來,笑聲很冷,可惜沉醉在情慾裡的我聽不出來,他張開菲薄的嘴唇,眯起明亮的眼睛,有一些薄霧籠罩在眼睛上,可惜無法回頭的我也沒有看到。
他一面按著我扭動的腰向前猛刺,一面在我耳邊輕輕開口:“你果然是忘記了……”
“什、什麼?”我並沒有聽清他的話,我已經開始尖叫,“快點,再快點!”
“哼……”他笑,“你忘了麼?我是君,而你是臣啊。”
“啊啊啊啊——!!!”他在我體內突然爆發,手也鬆開了我的慾望,我閉起眼睛,歡愉的與他一起宣洩。
我極樂的叫聲,掩蓋了他低聲的呢喃。
我模糊的眼睛,忽略了他陰謀的表情。
我混亂的頭腦,什麼也不去想,不願想,不敢想……
早晨起來,手上的鏈子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被我掙脫開了,端起來仔細看,是金的,甚為柔軟,稍微用力就可以扯斷。我看著依然睡著的陛下,才知道他根本不忍心傷害我。說得再兇狠,也只是說而已。
我下床,剛剛站起來,就被扯住,然後被他從身後抱著又倒在床上。
“不準走……陪我……”他的聲音有些縹緲,我聽出些不對頭。掙扎了一下,他的手就鬆開,我去看他,依然是在半睡半醒之間,摸他額頭,滾燙的利害,嚇了一跳。胡亂披了件衣服喊福公公傳御醫,見他不醒,也完全顧及不到屋子裡曖昧的一幕了。
“是發燒。”御醫看完了病,嚇得慘白著臉說話。搖搖欲墜,似乎下一刻就要砍了他的腦袋。
“多謝大人。”我鬆口氣。
福公公正在給皇上喂藥,我在外面站著,等他出來,小聲問他:“公公可知道皇上這病怎麼來的?”
福公公猶豫了一下,抬頭嘆氣:“將軍,不是奴才說您。皇上可是時刻惦記著您呢。那幾天您結婚的時候,皇上幾天睡不著覺,幾乎不吃不喝,也不翻牌子找人伺候。整天站著看將軍府那方向。怔怔的發呆……”
如此嗎?
我沒有想到。
我沿著宮殿外圍走過去,天空上沒有些許雲彩,淡墨描寫一般的底蘊,讓胸襟開闊起來。我轉過宮牆,正站在大殿的臺階上,陽光猛地照耀下來,遠處分佈在各處的禁軍侍衛,還有迎風的旌旗撩動著曠野。
陽光摩挲著石板路面和柱子。我靠著白玉欄杆,看著西方。就是在這裡麼?他就是站在這裡看我所在的方向麼?陽光不會耀得他睜不開眼?風雨不會淋溼他的衣袍?
摸著那白玉欄杆,上面似乎殘留了他雙手的溫度。他可孤獨?他可不甘?站在此處,無人相伴,有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