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疲憊,便勸他去休息。陸錚的一身血跡尚未洗淨,此時才覺得難受,便想沿著山路去尋溪流清洗身體,他向蕭段說了叮囑幾句,匆匆離去。
蕭段為冷月瀾攏緊披風,靜靜地注視著他的醉顏,覺得自己也有些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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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半,冷筠轉醒,聞知冷月瀾喝醉,連忙命人把他扶入皇帳休歇。蕭段心中頓生不詳之感,卻又無法拒絕,只得把冷月瀾安頓好,然後守在帳外不遠處。
冷月瀾醉得人事不知,靜靜地躺在榻上,眼睫毛仿若羽扇,粉頰如染胭脂。冷筠坐在榻沿,一時之間竟看得痴了。
他伸出手輕輕拂過冷月瀾的眉目,再沿著鼻樑滑落,停在冷月瀾的唇上,那淺淺的氣息拂過冷筠的手指,讓他全身一顫,下腹的慾望竟漸漸抬頭了。他的呼吸一窒,指尖輕輕摩挲著冷月瀾的唇,然後彷彿魔怔了般,把手指伸入冷月瀾口中,摩挲著柔軟的舌頭。
冷月瀾猶在睡夢之中,雖然因手指的入侵而有些不適,卻只是蹙起眉頭,含糊不清地說道:“蕭段,別鬧……”
冷筠神色一凜,胸口燃起怒焰,他抽出手指,緊緊鉗住冷月瀾的下顎,怒聲問道:“你和他有過肌膚之親了?”
冷月瀾被迫抬起頭來,這個姿勢讓他極不適,他睜開迷濛的雙目,正要訓斥,卻看見眼前的人是冷筠,頓時驚醒過來,酒意去了大半,顫聲道:“陛下!”
“你和段兒有過肌膚之親了?”冷筠的雙眸如燃煙火,迫得冷月瀾全身發寒,連呼吸都放輕,他不知道發生了何事,為何他會在冷筠帳中,還面對如此困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