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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不會放開他,無論別人說什麼。他錯了,他徹徹底底地錯了,他不該試探他的芋頭,讓他的芋頭一個人生了那麼久的悶氣。

雖然劉天賜剛才的埋怨尉天有些不明白的地方,但他感覺得到劉天賜有誤會的地方。尉天等著天亮,等著劉天賜醒來,他要解釋清楚,不讓他的小芋頭再帶著傷心入睡。

“天天……壞……”知道自己在誰的懷裡,劉天賜放任地喊著“天天”,喊著那個惹他生氣,氣得他不願再喊的名字。

“嗯,天天壞。”尉天附和,第一次期待明日儘快到來。

“天天……”

“天天在。”

“壞。”

“天天壞。”

半晌,劉天賜終於陷入沈睡,不再囈語。尉天抱著劉天賜,他從未如此感謝過老天。哪怕劉天賜會生他一輩子的氣,他也不會再放手。

門被人敲了幾聲,有人在外喊:“尉天,太皇要見你。”

尉天平靜地下床,穿戴整齊。然後連人帶被的把劉天賜抱在懷裡走了出去。屋外是劉淮燁的貼身太監,還有幾名侍衛。尉天緩緩邁出步子。

芋頭,這回,天天說什麼都不會放手,你安心地睡吧,等你睡醒了,天天任你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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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生氣啦

劫緣:第三十三章

抱著劉天賜進到太皇劉淮燁的寢宮,尉天意外的發現藍闕陽和白桑韻都在。當他看到白桑韻欣喜地看著自己時,尉天知道,他等到了。

“尉天,芋頭沒有忘記你,這場賭約你贏了。”不是沒看到劉淮燁和藍闕陽的黑麵,但白桑韻卻很激動,他不瞭解他的兒子,在這個人面前,他的兒子不緊緊是個孩子。

“天天?”睡著的劉天賜被爹爹的聲音和異樣的氣氛弄醒了,他揉揉眼睛,還沒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下意識的喊。

“芋頭。”白桑韻從軟榻上站起來,走到兒子身邊。劉天賜迷迷糊糊地轉過頭,看到爹爹,伸手要抱,然後才發現自己被人抱著,回頭一看。

“爹爹。”劉天賜的小臉馬上皺在了一起,氣鼓鼓的要回到爹爹身邊。尉天不好在三位“長輩”的面前太過放肆,不捨的把劉天賜放下來。

劉天賜的雙腳還沒接觸到地面,就迫不及待地投進白桑韻的懷裡:“爹爹,睡睡。”絲毫不理身後的尉天,好像剛才叫“天天”的不是他一樣。

劉天賜的態度讓劉淮燁和藍闕陽兩人的心情大好,白桑韻則忍俊不禁地看著有苦難言的尉天。摟住明顯在生氣的兒子,道:“芋頭,爹爹以為你睡了,原來你去找‘天天’了。”

“不是不是。”劉天賜埋在爹爹懷裡大叫,“壞壞,不是。”顯然劉天賜這回氣得不輕。白桑韻卻覺得自己被那兩個男人帶壞了,他只想笑。

“芋頭,告訴爹爹,什麼時候發現王一哥哥是天天的?”摟著犯困的兒子回到軟榻上,白桑韻問。尉天單手抱著被子,平靜的面容下是顆緊張卻又興奮的心。

“壞壞。”劉天賜眨眨酸澀的眼睛躺在爹爹身側,抱怨。白桑韻輕拍著兒子,等他告訴自己答案。

過了會兒,抱怨夠的劉天賜撅著嘴嘀咕:“跑跑,壞,跑。”白桑韻不明白,看向尉天,從他眼中看到了明瞭。

“尉天?”劉淮燁問。

“跑……騎馬……”尉天向前走了一部,手裡的被子掉在了地上。是那次嗎?是吧。他扮作馬伕來到行宮的第一個月,劉天賜只是來看“蟲蟲”,並不理他。後來,他忍不住帶他騎了一回馬,那次之後“小芋頭”就每天來馬廄看馬,看他的眼神充滿期盼,他以為他只是想騎馬。後來漸漸的,“小芋頭”見到他後會說“壞 ”,會不理他,又會常常對他笑。多久了?芋頭髮現天天多久了?整整六個月。芋頭說的“七”,寫的“七”可是指他在他身邊七個月了?

尉天慢慢走到劉天賜跟前,不顧尊卑地彎身拉住他的手。劉天賜沒甩開,卻依然不回頭,嘴裡小聲喊著“壞壞”。

白桑韻輕拍兒子,又問:“芋頭怎麼不叫‘天天’呢?爹爹以為你忘了‘天天’了。”他還是不瞭解他的兒子,他讓他的兒子受委屈了,包括愛著兒子的尉天。

“藏藏……別人……不要……不要芋頭……”劉天賜的聲音裡帶了哭腔。白桑韻把兒子摟緊,然後放開手站起來,把傷心的兒子交給他身後的人。

“壞壞……”劉天賜忍著眼裡的淚,不讓它們掉下來,萬分委屈和指責地“瞪著”尉天,讓人心疼極了。

白桑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