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亦不是溫文柔和,但也不會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欸……」很顯然,老者還是有些躊躇,不知道該不該問的樣子。
「有什麼你就直說吧!」
「那、少爺假如我問的不好,您別生氣!」其實他並不是怕眼前的男人生氣,他遲遲不敢問的原因是害怕傷害到表面上看起來十分堅強,實則內心十分脆弱的少爺,「少爺,您是不是把麟少爺帶回來了?阿忠剛剛說您抱回來一個人,那個人……」
「已經死了……」
「欸?」太過細微的呢喃,他幾乎沒有聽清楚少爺說的話。
仰天闔上乾澀的眼眸,心口沈澱著無數情感,就連他自己也分不清,還愛嗎?恨嗎?想……還是怨?
「司徒瀾說……麟、他已經死了,十四年前……就已經不在了……」不相信,無數次否認,可他連一次假設的承認也不敢。但倘若真是如此,那麼他的恨了那麼久,想了那麼久,計劃、謀算,費盡心機,一切的一切,他到底為了什麼?
心疼地抬頭看著痛苦了二十年的少爺,靳伯老淚盈眶,人人都只看到少爺變了,變得不可理喻,蠻不講理,殺戮無常,可是沒有人知道,少爺的心裡有多苦。
「可是,您不是、帶回來一個人……」假如麟少爺已經死了,那麼少爺又帶了個誰回來,還放在這間誰都不讓進的屋子裡,靳伯有些不懂。
「……是他的兒子。」一個跟他有七八分相似的兒子,儘管性格似乎截然不同,「你留在這裡照顧他吧!」
假如人已經死了,那麼進與不進再也沒有區別,假如人沒有死,那麼這個小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