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滿族屠殺!我不甘心,繼續派人找,可是卻是連一個活口也沒有遇到……”
陳堯佐已是淚流滿面,老夫人連忙開口勸道:“老爺,人死不能復生,節哀啊。”
陳堯佐收拾了一下情緒,道:“這些年,我早就放棄了,我想我那可憐的女兒女婿一家定是被屠殺了,此事是我心頭之傷,我也從未與你們提起過。”他看向陳忠,道:“現下,你知道每年的九月初十我為何總是一人向北而悼了吧,九月初十便是我和月兒失散的日子。”
陳忠給陳堯佐添了熱茶,又默默站到了一旁。
陳堯佐道:“去年夏天,我在戶部尚書家裡做客,偶然聽說他的義弟是江湖中人,人脈頗廣,我便試著詢問了一下白狼族的事情。蒼天有眼,他那義弟的門派裡就有幾個白狼族的人!”
陳堯佐摩挲著玉佩,接著道:“我便託他的義弟打探楊月兒之女的訊息,今日,便得了訊息了!”
陳堯佐抖著雙手,在匣子裡拿出一封信,道:“這是大夏大巫師那摩的親筆信,她是細鋒一族人,與陰山一帶的那個白狼族分支曾經毗鄰而居,那摩經常為他們治病,我那苦命的女兒,生了一個兒子,那娃兒便是那摩接生的!那娃兒名叫米爾納穆,卻有個漢人名字,叫‘楊誠’!”
陳堯佐身子已是如篩糠般不停地顫抖,喃喃自語道:“楊誠,楊誠,月兒啊,我陳堯佐負你一生、害你一生,你還對我念念不忘,讓我們的女兒給娃兒取名叫楊誠!”
陳清淵見老父情緒激動,便上前扶住他,道:“父親,你且歇歇,順口氣再說不遲。”
陳堯佐哆嗦著將信件遞給陳清淵,道:“你們看看。”
只見信件上寫道,那摩為楊月兒之女接生之後,覺得她體質一直不好,便經常藉著外出出診的機會去看望她,兩人漸漸熟識,楊月兒之女便將自己身世告訴了那摩。
其後,白狼族慘遭屠殺,那摩趕到現場,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