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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看到這玩意,是件大煞風景的事。可是對這人類而言,除了這東西,他還有什麼弱點呢?他的肉體和精神即便有著這樣或那樣的創傷,卻像高溫淬鍊的鋼鐵,沒有半分弱點。

微微加重手裡的力道,指尖掐上頂端小孔,卡俄斯如願以償的看到霍克特仰起下顎,露出脖頸間脆弱的咽喉。他俯下身,用舌尖舔過起伏的喉結,再用牙齒輕輕咬住。那上面還有他白天時留下的吻痕,將嘴唇覆蓋上去,再次吸吮出更深的痕跡。

“把你的勤雜兵安好送到對岸了?”

“送了一段。”霍克特謹慎的回答。

“不怕他淹死在下半段麼?”

這聽上去不像是個問句,倒更像個詛咒。霍克特聰明的閉上嘴不再搭話,事實上正在他胯/下肆虐的手指,也令他不想說話了。嚴格說起來,這事卡俄斯以前替他做過,不過那時他戴著手套,又一副不知道是不是預計直接在他高/潮時硬扯斷那東西的模樣,實在令人膽戰心驚。現在卻是不一樣了,光滑細膩的掌心,修長筆直的手指,不僅力道適中,伺候的更是盡心盡力——不過當然,前提是你得撇去動作中明顯的把玩意味。

算了,他不再想著讓自己半殘就很好了,其他的就不用計較了。

霍克特邊想邊控制不住的半喘口氣,微挺起下身,以把自己更深的送入對方手中,而他自己的手中,則正揉捏著極為美好的弧度,挺翹結實,手感完美。

撇開個性不談,這傢伙的身體真是一流,不知道那裡面——念頭剛轉到這裡,霍克特的身體忽然僵住了。他一卡一卡的抬起脖子,看著卡俄斯。

“……陛下,你開玩笑的吧?”

在盡心撫弄過霍克特的兄弟,令它完全精神的站立起來後,剛被霍克特在心中盛讚過的靈活手指,滑下柱身後,直接越過陰/囊,抵在了深處的某個地方。

而這個地方,與霍克特方才正在進行的淫想——怎麼說,心有靈犀嗎?

與霍克特對視的狹長眼眸中,有某些東西一點一滴的滲出,暗紅瞳孔如兩汪極深的水,湧動著不容錯辯的情/欲與侵略。

“我看上去像是在開玩笑?”

他微微一笑。

說起來,藏品是什麼——歸屬私人所有,容不得他人沾指,更容不得他人窺伺,但作為藏品的主人,倒是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不是麼?再說,事情早就該這樣發展了,如果上回不是這人類的勤雜兵阻擾了的話。想到倫克,暗紅色又深了兩分。

對視三秒,霍克特當機立斷,右手往床上一拍,借住反彈力往床側躍去。不錯,就如倫克所言,他霍克特或許是沒這個好牙口可以吃下卡俄斯,但這絕對不意味著,他就該乖乖躺平了。

這之間絕對沒有邏輯關係!

上午十點,亞歷山大曼格爾正坐在一樓的餐廳裡,喝著一杯濃到發苦的黑咖啡。他昨天趕了一天的路,到這兒時已是凌晨一點,這讓他感到有點疲倦。

他不得不這麼做。現在局勢越發緊繃,誰都不知道哪個點上隨便的一點作用力會造成什麼樣的連鎖反應,他需要卡俄斯回去坐鎮,可他遲遲不歸。亞歷山大沒有辦法,只好在這個不安定的時刻,拋下手中事務趕過來,他希望能說服卡俄斯回去。

亞歷山大正想到這裡,有人從樓梯上下來,步子懶散。他回頭看了一眼,那男人懶洋洋的瞄他一眼,拐轉角度朝廚房走去了。

亞歷山大一直覺得這男人和卡俄斯之間有點說不清楚,雖然不清楚具體關係,他也只對女人感興趣,不過昨天晚上他進來時那種近乎全/裸的樣子,自己還是刻意迴避一下的好。事實證明,他的直覺是正確的。

霍克特從等待已久的廚師手中接過食物,走到餐桌旁坐下來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亞歷山大坐在斜對面,不經意的掃過一眼,正掠過霍克特的手腕,這是雙有力到可以隨意折斷他人頸骨的手,覆蓋著古銅色的深色面板,而在這本該難以顯現其他顏色的面板上,繞著一圈淺淺的印子,像是被什麼束縛過又加以撕扯的痕跡,可因為半掩在夾克外套的袖子下,看不真切。

——這是什麼,綁痕?

亞歷山大有點困惑,正待凝神看一看,卡俄斯走下了樓。亞歷山大的注意力立刻分散了,他望一眼牆上的鐘,上午十點半,應該說這個起床時間對卡俄斯來說有點太過離奇。

“上午好,先生。”

“上午好,曼格爾。”

卡俄斯也坐到餐桌旁,侍從替他端上一杯清水和一份報紙。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