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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澡還沒把衣服穿好,趙政就端著為我準備的晚膳進來了,跟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溫柔地問我:“玩了一天可餓了嗎?”

是餓了,雖然喝酒時也叫了菜,可兩人壓根就沒吃幾口,現在酒勁下去的差不多了反倒覺得餓了。

可是······他不應該很生氣才對嗎?畢竟我把他的囑咐當成耳旁風了呀?

“看你這樣應也沒吃飯,趁著飯菜還熱著趕緊吃吧。”話剛說完外面進來侍從將熱水提進來,他讓所有人都出去,自己一人進了裡間洗漱。其實這些早就習慣了,從我在他身邊開始他就沒再讓下人服侍過洗漱,早上更衣時都是我來幫忙。

感覺···感覺···像是普通家庭裡的夫妻,啊呸!我在想什麼呢!他可是王哎,怎麼想都不能跟民間夫婦掛上鉤才對。

就算是夫妻也只能我是夫他是妻,不過······我這個夫頂多算一“倒插門”的,吃人家的,穿人家的,還有這麼一大群人伺候著,我這夫是不是當得有點窩囊啊?

越想越覺得對不起他,越想越自卑,看來還是好好聽他的話,別讓他再在我身上煩心了。

不對!我不是要反撲的嗎?就當他是夫好了,床上的事還管他誰是夫誰是妻?誰有能力誰就在上面,不過這個樣子我是不是太可惡了?什麼事都是他幫咱包辦,現在還讓人家委身陪(和諧)床。

哎呀呀呀!

煩死了,該怎麼做呢?

正在我因為誰上誰下的事腦子打結的時候,他洗好出來了,見我飯菜都沒怎麼動,走到我面前撫上我的額頭,“可是身子不適吃不下飯?”

☆、【090】各自報復

他穿著就寢的單衣,精緻的鎖骨在我面前晃啊晃的,感覺鼻尖一熱,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噴湧而出,我忙捂著鼻子說沒事。

他抓過我的手,“還說沒事,鼻子都流血了,趕緊宣軍醫過來。”

我趕忙拉住他,“別別,我真的沒事,就是···就是······”沒經得住誘惑這話我沒好意思說出口。

“怎麼了?”

見他現在如羔羊一般溫柔天真的樣子,我真的忍不住了,化身為餓狼將他擁進懷裡,胡亂地將鼻子上的血抹掉就往他身上啃,他也沒反抗平靜地依在我懷裡。

一個側身將他抱起走向床榻,伏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他眉眼間透著疲憊,瞅得我一陣心疼,又想著之前糾結我半天的問題,還是沒能可惡到真的化身為狼,翻個身仰躺在他裡面,“還是你來吧。”

只顧著壓下心底“不能反撲”的失落感的我,並未發現他眸中快速閃過的一絲狡黠,“真的讓我來?”

他能不能別這麼溫柔?都這會了還要徵求我意願,我要是還作勢反撲豈不是太沒良心了?閉上眼將頭扭向裡面,“嗯。”

直到第二天起床時我才真的反應過來,我不是要反撲的嗎?怎麼因他的溫柔就放棄了呢?回想他之前以身施教我“以下犯上”的事例,難道真如他所說的,我失個憶腦子變笨了?

腦袋轉了好些個圈兒,外加身上不適的感覺,最後下個定義,他才是個腹黑的餓狼!

之後的我倆一直在誰上誰下方面爭執不下,當然,吵架是不可能的了,跟他壓根就吵不起來,只要我一發火他立馬繳械投降,為此我感到很無力,他能不能別再這麼溫柔了?

既然吵架這事兒行不通,那就比賽吧。

我們一開始找個最簡單的比試,看誰先搭理誰!雖然很幼稚可結果是出人意料的好(當然是對於我來說)。我還是以侍衛的身份跟在他身邊,可那天我故意目不斜視把他傳送過來的秋波用後腦勺頂回去,要麼再附送白眼一記。

最終還未過午膳他就認輸了,他說他受不了我不理他的樣子。其實,我又何嘗不是,經常在耳邊感覺恬燥的聲音一下子消失了,打心底覺得不舒服。

後來又用誰先起床作為比賽的題目,那晚我激動地一個晚上都沒睡著,想著我只要一晚不睡他肯定沒我醒的早。反觀他睡在身邊安靜地如同小貓咪,看著他熟睡的側顏,心底一陣溫暖,最終還是沒抵得住周公的再三呼喚,在天快亮時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午膳時間,還是在趙政的溫柔輕喚聲中醒來,看來他是知道我一夜沒睡早膳才沒叫我。他總是這麼處處為我著想。

這樣安穩的日子持續了很長時間,最終在趙國得知韓國敗兵的訊息下宣告結束。那時的我們已經回咸陽王宮了,剛回王宮時經常會聽見一些無所事事的宮人八卦,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