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識相的離開了房間,關上門後虛脫似的坐在地上。
昏迷了一星期的人,流食都吃得不多,更不用說還吃下一大碗炸醬麵跟難消化的煎蛋,沒一會白蘭就趴在床上吐了一地毯的汙物,那些沒能消化的食物配合著胃酸,那味道將整個房間弄得很是難聞,而入江就像什麼都沒聞到什麼都沒看到,輕拍著白蘭的背,等他吐完了就給他遞水擦嘴。
白蘭取笑他,“小正真是賢惠啊~”
“啊啊…”入江沒生氣,敷衍似的應和。
他們沒再說話,白蘭沒一會就睡著了,入江則拿著手電永遠有做不完的工作。艾爾默默的收拾著地毯,收拾完後給他們獨處的空間。
這種事情做久了,艾爾倒覺得沒那麼難受了。反而祝福祈禱兩人有能夠坦白身心的一天。
自己還真偉大。艾爾在心裡自嘲。
三天過去了,白蘭身上的傷如奇蹟般的的癒合,儘管還是不能夠下地。中午他煮了些美味的義大利麵跟豬骨湯給白蘭改善伙食,意思性的敲下門就開啟走進去,結果裡面的一幕差點沒讓他打翻盤子。
白蘭半坐在床上,兩手揪著入江的頭髮,而本該呆在書房的入江,此時整個人埋在白蘭的胯部,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嘴裡含著的碩大,而且當艾爾進來後,入江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繼續自己的工作。而白蘭微喘著氣,一副愉悅中帶著某些欣然快意的表情,讓艾爾正在震驚之餘有些憤然。
看艾爾那隱忍的表情,還有準備出去樣子,白蘭笑意不減的喊住了他。“將東西放下。”
艾爾本已經要轉過身,聽到他的話後又不得不的走過去,房間裡的傢俱很少,少到能放東西的桌子就只有床頭櫃,艾爾深吸口氣,快步的走過去,將東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