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地聊著天,不給力的顏某人笑得一抽一抽的。
說到底蘇銘還是太單純了,沒人願意一直柏拉圖到底的好麼。感情到了一定程度,身體的結合不失為一種認可的必須。因為喜歡,所以珍重,所以願意等。
顏子衿:“硬了麼?”
秦逸一腳飛了過去。
毫無疑問,蘇銘已經放下了戒心。現在林蕭笙想做的,無非就是讓蘇銘接近他的朋友,然後慢慢融入他的生活。他在改變他,或者說是在教他。
☆、十八、
那天過後,蘇銘又開始躲人了。
倒不是說厭惡或者排斥,只是下意識地逃避。他不知道該怎樣去解釋那種心理,又期待又忐忑,更多的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怎麼說呢,戀人中有種樂此不疲的遊戲叫做欲擒故縱,很多時候並不是故意為之。那個人很特別,想接近接近後又不知該如何相處,大概就是這樣。林蕭笙固然是特別的,蘇銘想起初次見面自己對他就有種刻意疏離的念頭,也許那個時候就已經隱隱意識到這個人對自己來說會是不同的了吧。
想到那個突如其來的吻,蘇銘只覺得羞惱得厲害。溫度前所未有的高,力度前所未有的強,林蕭笙的目光像是要把他生吞了一樣。
林蕭笙起初並未覺察到什麼問題,因為之前的蘇銘也不會主動聯絡他或者對他很熱情什麼的,加上他近來一直在忙工作上的事,所以沒能盯梢盯太緊。電話倒是經常打,非常遺憾,蘇銘仍然是那副清清涼涼的樣子。
週六下午,林蕭笙直接驅車到了蘇銘家準備把人拐出來,卻被告知蘇銘去給同學過生日了。林蕭笙有些詫異,什麼生日?誰的生日?男的女的?這些問題的出現瞬間讓他很不爽。雖說蘇銘變得不再那麼排外他很欣慰,但心裡還是忍不住會介懷。
打電話過去女聲提示對方手機已關機,於是百無聊賴地挑了張碟。結果看了沒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難得他這一覺睡得極好,醒來後已經接近九點。手機點開,沒有電話沒有簡訊沒有任何記錄,這讓他感到很挫敗。
帶著些許惱怒的情緒,林蕭笙撥通了某個快捷鍵。
“喂,你好。”
“我不好!在家麼現在?”心情不好於是什麼都不對勁,林蕭笙覺得蘇銘這句“餵你好”實在是太可惡了,既官方又生硬。明明人家一直都是那麼禮貌地接電話的,唉。
“不在。老師……你怎麼了?”
“我沒怎麼,有點慾求不滿罷了。”對了,還有稱呼問題,都什麼時候了還老師老師的,誰是你老師啊我都不當老師了。
“沒什麼事我就掛了哦。”
“你掛一下試試?現在在哪兒?”
“嗯……在給同學過生日……”
如果他沒聽錯的話,小孩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