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只要這一個了麼?”
“嗯呢。”
林老太太嘆了一口氣,“多好的一孩子,怎麼就落到你手上了。”
“媽,我是有多差啊。”
“他還這麼小,這條路有多難你比我清楚……”
“我承認
這是我的自私,”林蕭笙打斷她,“我不能忍受一個別的什麼人佔據他的人生,不管是男是女。因為我認真了,所以他只能是我的。而因為他是我的,所以我會給他最好的。”
作者有話要說:咬牙把這個堅持完
☆、十七、
當晚林蕭笙先是把老太太送回了家,接著又帶著蘇銘繞了一圈,當然是在蘇銘拒絕無效的情況下。
蘇銘是個乖孩子,一直都是,所以酒吧什麼之類的地方他從來沒去過。所以,當林蕭笙帶著他走進暮色不遺的時候,蘇銘驚奇了。
“怎麼了?”
“就是覺得酒吧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林蕭笙笑,“你以為會是亂七八糟群魔亂舞之類?”
蘇銘點了點頭。
林蕭笙又笑了,“確實不像是酒吧。誰讓人老闆娘很文藝呢。”
“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帶你見見他們。”
暮色不遺其實是顏子衿的一幅畫,特抽象的那種,藍色和紅色交疊的一片片,他說那是我愛你時才有的情緒。話自然是對著秦逸說的。開這個的目的本就不是為了盈利,與其說是酒吧,倒不如說是咖啡廳來的合適。只是沒想到這樣平和煽情的氛圍竟然真的吸引了不少人,很多還是學生。
兩人進去的時候,秦逸正在很認真地學調酒,某畫家就在他的對面眼巴巴地看著。光影曖昧,人也生出了幾分風情。
林蕭笙咳了兩聲,秦逸抬頭微微笑了一下。
“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呀,這位是?”
“裝吧你就,寶貝兒過來,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不正經。”
蘇銘裝作沒聽見那個噁心巴拉的稱呼,禮貌地問好,“你們好,我叫蘇銘。”
秦逸遞給他一杯果酒,“秦逸。聽說還是個學生,大幾了?”
“嗯,還在唸大一。”
顏子衿委屈地叫了一聲,“親愛的,你幹嘛不介紹我?”
秦逸瞪了他一眼,“家醜不可外揚。”
林蕭笙攬著蘇銘笑得不行,“阿逸還是這麼狠啊。”
顏子衿給了他一腳,“我就是顏子衿,這傢伙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蘇銘疑惑地把臉轉向了林蕭笙,“那天我就想問了,為什麼你會覺得我會認識顏先生?”這句話也可以理解為“顏先生很出名麼”。
秦逸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顏子衿道:“呃……可能我經常在街上亂晃吧。叫子衿哥就好。”說著撲上去咬了一口還在笑的人。
林蕭笙無奈地摸了摸鼻子,“好吧,他就是個畫畫的,不算什麼。”
蘇銘有些尷尬,“抱歉,我對那些不是很熟悉。”
“都是自己人,不用那麼拘束的。其實我就是個被包養
的,對吧,阿逸?”顏子衿在椅子上轉了一圈,“我說,你這混蛋從哪兒找來個這麼乖的寶貝兒?成年了沒有?”
蘇銘乖乖地答:“嗯,已經滿十八歲了。”
顏子衿笑得很怪,“成年了好啊,成年了好。”
秦逸隔著吧檯給了他一下,“想什麼呢?”
顏子衿一把拉住打人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我想什麼你還不知道麼,嗯?”
然後秦逸用另一隻手又給了他一下。
林蕭笙裝模作樣地說:“寶貝兒別看,學壞了都。”
蘇銘嘴角彎了一下,“他們感情真好。”
氣氛使然,他這麼一笑,林蕭笙想也沒想就親了過去。
蘇銘的臉刷地一下紅了。雖然差不多已經習慣了他時不時親一下摸一下的小動作,但這麼多人的情況下這還是第一次。
他臉一紅,林蕭笙就更加按捺不住了,吻越來越深,變著法得戲弄他,勾得蘇銘的舌頭根本無處可逃。
那邊兩個人很淡定地視而不見,當然是在秦老闆無情地否決了某人“我們也來試一試”的提議下。
雖然本身並不是太過忸怩的性格,但這樣的經歷卻是以前從未有過的,連身體都發熱了,結束後蘇銘根本不敢抬頭看人。
秦逸很善良地裝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