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用的,想都沒想就扔了出去。
“胡…胡了。”聽起來不帶一絲感□彩的聲音,羅山卻聽起來像是嘲笑一般。
羅山居然點了炮,還是給對手點的,這個恨呀,這個氣呀,不過不怕,還有三局,羅山就不信這小子每次都運氣那麼好。
第二局,羅山這回學乖了,他認清了事實,存有豬一樣的戰友證明凡事要靠自己。效果還是很明顯的,羅山上庭了,雙眼緊盯著自己的牌關注著打到桌面的牌。
羅山不知道此時的木頭和莉莉都緊張無比,他們頭上的汗不是熱的而是緊張的,羅山不得不再次使出絕招,食指輕輕的摸了摸下巴。
“一餅。”莉莉這回很得意,很淑女,很胸有成竹的扔出了牌,她堅信她的山哥確實是要一餅,她堅信這回一定會換來她的山哥大大的微笑。
“胡…胡了。”虎子再交推倒了牌,單吊一餅。羅山狠狠的推倒牌,不能怪任何人,這純是運氣的問題。
羅山並不氣餒,後兩局贏了的話就算是平手,他還是有機會的,可是虎子並沒有給他機會,隨著第三局虎子以自摸贏牌後,羅山徹底的輸掉這次的賭局。
“哼。”將所有的怨氣撒在牌上,羅山站了起來,氣鼓鼓的盯著虎子。
“小子,牌打得挺不錯呀。”木頭有點緊張,這個時候要將所有的矛頭對準這小子,他和莉莉才不至於成出氣筒。
“我經常…幫爺爺打。”虎子站了起來,看向羅山。“以…以後你得叫我虎子。”
“傻虎,我就願意這麼叫,你能把我怎麼地兒?”羅山臉不紅心不跳的耍賴,連一旁的莉莉都面露嫌棄他的表情。
“哼。”虎子同學這一聲並沒有任何憤怒的音調,但請大家鄭重注意他的表情,右嘴角向上翹,兩個眉毛向下壓,這就是鄙夷的表情。
“你那是什麼表情?”這表情看在羅山同志的眼裡十分的不爽。
“說話一點也不算話。”說罷虎子轉身就離開院子,他浴池還等著他看著呢。
“喂!你說什麼。”羅山繞過桌子跟著虎子。“傻虎!傻虎。”
莉莉和木頭誰也沒上前阻攔,其原因一,上前就要做好犧牲的準備,為了生命安全還是任自家大哥鬧去吧。其原因二,他們著實感覺丟人。
這次木頭和莉莉有些冤枉,有些委屈。他們不知道虎子打麻將的技術遠遠超過他們三個人之合,要問為什麼?浴池每天下午,虎子爺爺,楊老頭再加幾位能組二三桌,如果缺人手虎子就得頂場,所以從虎子十歲開始,虎子爺爺就開始培養虎子打麻將,好在虎子學得很快,但慢慢的,各位大爺都不願意和虎子玩,他的技術太強水平太高,虎子倒不在意,他更願意下午閒時睡一覺或者看看書。所以羅山這回是失策了,輸得很徹底,他沒吸取教訓就是想打勝仗要學會知已知彼才能百戰百勝道理。
又是晚上,羅山坐在小賣店門口咬了口冰棒,晚上的風吹著要舒服著多,沒有了白天刺眼的陽光羅山倍感愜意。
“大哥,明兒個有個人怎麼也得見一下。”木頭喝著手裡的飲料,他不理解自家大哥怎麼喜歡吃小孩子的東西。
“誰呀?我這有傷呢怎麼見?”近一個月了,羅山很享受這與世無爭的生活,突然間讓他去做提心吊膽的事情他多少有些反抗的心理。
“叫浩子的一個人,愉哥有事,指名說得你去見。”見羅山吃完了一根,木頭從袋裡又拿出一根遞給他。“說是給咱們提供貨的一個東北人。”
“哦。”羅山見虎子走了過來,立馬坐直了。“行啦,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木頭見虎子朝這邊走,見自家大哥一臉興奮的樣子,木頭有些同情那虎子,無奈的離開了。
“傻虎,過來,今天哥兒請你吃冰棒。”身後傳來羅山賊賤賊賤的聲音,木頭再次感覺自家老大越活越往回活了。
☆、六、出來混要做東北人
其實羅山的傷基本可以回家休養了,楊老頭早就趕他走了,但羅山則一直要等痊癒再走,仁醫之心哪能趕病人走。木頭也奇怪自家老大這會兒怎麼又不著急回家了,不過他也不敢說啥,跟在羅山後面進了事先訂好的房間,可見陳景愉很重視這個傢伙,竟然把人請到“嘉宏酒店”來了,這可是李牧老大的本部。
一進門就見裡面已經有人等了,圓大的餐桌前其中一人端坐在正位上,後面則站了四五個高大的保鏢之類的人。
“不好意思,浩哥,路上有些事被耽誤了。”羅山向坐著的人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