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的退到一邊去了。
“今天感覺怎麼樣了?”莉莉走近羅山才看清她今天的妝扮,莉莉是羅山三年前交的女朋友,剛認識時莉莉就剛到城裡,在羅山管事的酒店裡當服務員,當初和她在一起,羅山就是衝著這姑娘的清純勁,可是時間久了,接觸人多了,莉莉再沒有當年純真,妝化得也濃了,人也變得務實了,心地也沒以前那麼善良了。
“嗯,好點了。”羅山站了起來,朝樹下的躺椅走著,這本來就是楊老頭的,可自打他來,就成他專屬的了。
“那就好。”莉莉拎著兩大包東西,被狗腿的木頭接了過去,她拿起扇子坐到羅山身邊有一下沒一下給他的扇著風。
“你這身上什麼味?”一靠近莉莉身上的濃重香水味撲鼻而來。
“香水味唄。”沒看出羅山不高興,莉莉更賣力的搖扇子,還時不時的用身體蹭羅山的胳膊。
“以後別噴那玩意兒了,燻得我腦袋疼。”羅山舒服的躺在椅子上。
“哥,你真不懂情調兒。”莉莉噘噘嘴。“這叫聞識女人香。”
“我不懂情調兒?你說說你現在,你現在把你那妝卸了,誰能認得出來你?”羅山瞪著大眼。“你身上那味,我在街那頭兒都能聞到。”木頭在遠處同情的看著莉莉,她真的不知道大哥這一段那脾氣暴躁的,還敢還嘴。
“咚咚。”不大的敲門聲解救了在苦難中的莉莉,虎子站在門口向裡面看。
“什麼事?”木頭這些天積累的怨氣終於有了宣洩的物件,他這嗓門嚇得虎子剛邁進來的腳又收了回去。
“楊爺爺…讓…我來拿…他的茶壺。”虎子在這條街沒見過兇的人,羅山兇可他身上有傷,善良的虎子認為他是弱者。可木頭雖不高但他很壯,虎子有點怕,慢慢向後退著。
“你瞎叫喚什麼?”羅山坐了起來。“我們也不知道放在哪,你自己找找吧。”這是羅山第一次在白天室外見到虎子,皙白的面板呆懵的表情著實讓人喜歡,自然放鬆下心戒。
“嗯。”虎子放下心邁進院子,他沒敢抬頭看別人,徑走進楊老頭的房間,沒一會就出來了,手裡端著破舊的茶壺。
“唉,傻虎。”羅山也沒經大腦順口就喊出這個名字,在他潛意識裡這個貼切。
“啊?”虎子也無意識的轉過身答應,反映過來時才有些生氣的皺皺眉頭強調。“我叫虎子!”
“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不講理的羅山可謂是大哥派頭十足。“木頭,把那些冰棒都裝起來,給他拿著。”
“我叫虎子!”羅山盯著虎子氣憤十足的小臉,圓圓的腦袋,因為生氣大大的眼睛瞪著,可是卻看不出來危險的氣息。
“這樣吧,你和我們打麻將,你要是贏了,我以後就叫你虎子,你要是輸了,我以後就叫你傻虎。”木頭和莉莉在一旁都內心鄙視著自家大哥,認為他這歁負小孩子的舉動無比的幼稚。
“好,等我把茶壺給楊爺爺送去。”說完傻虎就跑著離開了院子。
☆、五、說話不算話
木頭內心深感無奈,趁虎子回去送茶壺期間,羅山向自己和莉莉下了命令,無論如何不管什麼方法都要讓他胡牌,這種幼稚且卑鄙且少童有欺的行為他十分不理解他家老大。
四個人就這麼坐下了,規則很簡單,就打一圈,莉莉和木頭胡牌不算,四局下來誰贏的次數多就算誰贏。
第一局開局,東南西北風輪番躺在桌中間,羅山盯著牌,三圈發完牌了,居然沒有人開門,他上家的木頭一口好牌也沒給出來,無奈,他摸了摸耳朵,意思是他需要萬子。木頭精神頭來了,看了看自己的牌,有,拿出一個三萬扔了出去,邀功的看了看羅山。
“碰!”輕脆的聲音打破了木頭了笑臉,只見虎子拿走還熱乎的三萬,再轉頭望兩隻手指摸耳朵的羅山,瞬間碰到死神般的眼神,木頭識趣的低下頭看自己的牌,他忽略了老大的兩隻手指,那是要二萬。
“都看好牌再打。”羅山這個氣呀,這木頭真沒浪費他的名字,看來是指望不上他了,看自己的牌,兩個四筒筆直的站在牌中間,羅山胸有成竹的伸出四隻手摸了摸鼻子,看看莉莉,她笑著扔出了一張四餅。
“吃!”又見虎子笑著拿走了四餅擺出一個順子。莉莉很奇怪為什麼她的山哥憤怒的瞅著自己,摸鼻子不是要餅子嗎?其實她錯了,鼻子是代表條子。
羅山就感覺這兩個人太靠不住了,看來得靠他自己了,看了看下面已經打出去的牌,已經出了兩個紅中,自己的牌中正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