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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快要昏迷的自己慌亂的搖著頭,不要醒,不要醒。

令狐沖把他的搖頭當做一種拒絕,頓時酒意上頭,手臂在桌面上一劃,所有杯盤碗碟一股腦兒的被劃到地上,當琅琅的亂響,聲音那麼震耳卻像是在另一個世界,他抓著林平之把他按倒在桌面上,胡亂扯開他的衣襟,一口咬住他的脖子,那兒有一顆細小的痣,長在天突之上,最要害的位置,平滑如無物,無論舌尖的觸感是多麼敏銳都不能描摹出那形狀。他牙齒上用了點力氣,想咬壞它,吃掉它,林平之痛得低低的嗚咽出聲,他立刻心疼得恨不得痛在自己身上。

他親了親他的臉,小聲說:“別哭。”雖然他根本就沒哭。身體裡有兩個林平之存在,,一個在莫名的狂熱和迷茫中束手無策,一個只是冷笑。他伸出手去摟令狐沖的脖子,聽著自己嘶啞的聲音:“抱抱我。”

他聽話的用一隻手穿過他的脖子,算是抱住了他,然後忙忙的俯身親親他的嘴唇,林平之上身躺在桌子上,兩條腿軟軟的垂著,清楚感覺到令狐沖的身體擠進兩腿之間,他已經堅硬的部位頂著大腿根的軟肉,春夏之交,他們穿得都不多。他發現令狐沖在解他的腰帶。

俯視著的那個自己現在咯咯咯的大聲笑起來。

他只能清醒了,被驚醒,被嚇醒,他無比的害怕,尖聲叫起來:“不,不,不要這樣,放開我!”

令狐沖根本不把他的抗拒當真。用力分開他推拒自己胸膛的手,牢牢按在他頭頂上。解他腰帶的那隻手加快了速度。

林平之沒辦法再多想,兩隻手腕一錯,手指正點在令狐沖脈門上。他內力修為平平,這一招如果用劍,令狐沖的手已經廢了,可是用手指,就只能讓他陡然麻一下,這樣也夠了,他整個人都一呆,林平之藉著這個機會,掙脫開,一拳打在他肩膀上。

他一聲大叫,踉蹌後退,林平之慘白著臉坐起身,看著他肩頭鮮血迅速滲出來。他忘了那裡是一個還沒痊癒的穿透傷。

他慌忙跳下地,衝到他身邊去,扶住他,顫聲說:“你的傷……”

他嘶嘶的喘氣,低聲說:“沒事。”

可是他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血跡在擴大,怎麼可能沒事?他痛,他就心疼,疼得整顆心都縮緊了,喃喃的道歉:“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心的……”

令狐沖笑笑,說:“你乖乖的給我抱一抱,就不疼啦!”林平之按著那個傷口,明知道他是胡說八道,卻沒法子拒絕,靠在他另一邊肩膀上,給他安安靜靜的抱著。

他心裡到底不安,沒過多久,便忍不住問:“你帶傷藥沒有?我給你上藥,好不好?”

令狐沖低聲說:“不好。”他牢牢地抱著林平之,下巴貼著他的側臉,短短的鬍子茬扎著他光滑的臉,那面板細嫩得像個小姑娘,他從前也是細膩的,柔潤的,卻完全不一樣。

令狐沖低聲說:“我知道自己到底不是做夢……”

林平之一怔。他低低的繼續說下去:“我們離開那個客棧,已經很遠了……很久了……”

他知道懷裡林平之的身體僵硬了,他苦苦的笑起來,問他:“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呢?你為什麼寧可這樣傷害自己也不願意我來幫你呢?”

林平之僵硬的身體試圖掙脫,他便開始慌張,加了成倍的力氣,說話的口氣像哀求:“不,你別走,我只是……”他肩頭的傷在那裡,林平之真的要推開他,他怎麼也箍不住的。

林平之回頭看他痛得慘白扭曲的臉,現在他變成了那個俯視著冷笑的自己,僵硬的心完全無視另一個自己躲在身體深處痛苦得幾乎快要暈死過去。他冷冷的最後看一眼令狐沖,快步走到門邊,推開門——

天下事便有這樣的巧法,房門外有幾級石階,剛走下石階,迎面從前一進月洞門處便走來兩個女子,正是盈盈和藍鳳凰。

她們在露宿處不見了令狐沖,便去盤問田伯光,田伯光也不瞞著,他本來也沒承諾過會瞞著,何況就算他不說,難道盈盈猜不出來麼?

藍鳳凰便惱火,盈盈聽著她的抱怨,本來十分傷心難受,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鳳凰姐姐,你說他,他碰上林平之,會怎樣?”

藍鳳凰哼道:“我怎麼會知道?”盈盈卻說:“我總覺得,他們練了那種功夫,凡事不能以常理度之,我……我很害怕,萬一他竟然要殺衝哥……”

藍鳳凰嘴裡說:“不會的,他不是對令狐沖……”說到這裡,便想到盈盈白日裡對他說的所有話,登時也莫名的擔憂起來。江湖上因愛生恨、情侶變對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