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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馬文才又一次打斷他的話:“不是區別,只能是你跟著我。”

祝威聽了馬文才霸道的宣言,非但不生氣,眼睛還亮了幾亮,“這個可以不管!我來列個等式吧:文才兄讓我一直跟著等於文才兄喜歡我。你說,是不是這樣?!”

馬文才卻不給回應,反而問道,“等式是什麼?”

“等式是什麼不重要!”祝威幾乎急得要蹦起來了,“我只是想知道,文才兄你喜不喜歡我!”

馬文才偏偏吊著他,“我比較想知道等式是什麼,你告訴我,我就告訴你。”

祝威只能妥協。

但是,等式是什麼?

從數學的角度來說,含有等號的式子叫做等式。

那麼,數學是什麼?等號又是什麼?

祝威又不是度娘,度娘還給注水,他的話,直接這麼說吧:“等式就是文才兄喜歡我!我也喜歡文才兄!”

才說完,馬文才一根手指戳在他的額頭:“又在胡說八道。”

不疼,祝威抓著馬文才的手指,微微仰頭去看馬文才,馬文才眼裡帶著斑駁笑意,被他輕鬆的捕捉。他說:“我才沒有胡說八道!文才兄明明很高興的樣子!”

馬文才還不放過他,“那是被你的胡言亂語逗笑了。”

祝威不管不顧,“總之等式是什麼我已經告訴你了,文才兄你告訴我,你喜不喜歡我!”

馬文才攤手:“你不是列出等式了麼?”

也就是說——

喜歡?!

祝威的眼裡迸射出驚喜的光彩,馬文才沒由來的想欺負他一下,又道:“你就按照你的等式,繼續努力吧。”

怎麼還要努力!

馬文才要從祝威的兩隻爪子裡抽走自己的手指,祝威卻扒拉的死緊,“你今天不說喜歡我,我就不撒手了!”

馬文才眯了眯眼睛,“祝威,你知道,我有千百種方法可以讓你撒手。”

恐嚇!

紅果果的恐嚇!

文才兄總是這麼惡趣味!

祝威明明嚇得縮起脖子,卻還壯著膽子大聲道:“你不就是想看我一直倒追你麼,說聲喜歡那麼難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偷偷到我房間裡對我、對我那樣……”

明明一直理直氣壯,最後一句卻怎麼聽怎麼氣弱。

馬文才的眼裡笑意跳躍著,他逗祝威道:“我對你怎樣?”

祝威想起夜裡的那種軟軟的觸感,臉刷得一下通紅了,閃躲道:“就是,就是那樣!”

“那樣是什麼?”馬文才戲謔道。

祝威腦袋裡只剩下漿糊了,“那樣就是這樣!”

“什麼這樣那樣。”馬文才眉頭一擰,將祝威往懷裡一攬,輕輕的一個吻落在祝威的嘴唇上,“這個是什麼,你不知道?”

祝威眼睛都直了,只見馬文才黝黑的眼眸裡藏著深深的愛寵與淺淺的笑:“那我告訴你,這是吻。”

“不要忘記哦。”在祝威石化之前,耳畔拂過一陣溫熱的風。

作者有話要說:就讓胖紙和文才兄再甜蜜幾章吧~(≧▽≦)/~啦啦啦~

33

祝威終於功德圓滿;把未來妹夫變成了未來夫婿(這個他可不承認);實在是皆大歡喜!

這一天早上;馬文才來叫祝威起床。

祝威睡得迷迷瞪瞪的;眼睛還沒睜開,就嘟嘟囔囔的要早安吻。

馬文才聽得不是很清楚,傾身過去,問:“你說什麼?”

祝威眼睛一睜;看見是馬文才,就一個餓狼撲食,在馬文才的額頭留下一個口水印子。

馬文才也不惱,問:“你這是何意?”

祝威笑嘻嘻道:“早安吻啊。”

馬文才抹一把額頭上的微溼,笑得花開爛漫;陰風陣陣;他湊上去,一口咬住祝威的脖子。

“嗷!”祝威的腦子痛醒了。

馬文才的鼻息撲在祝威的脖子上,酥酥|癢癢的,但還是好痛。

只聽馬文才說:“回你一個,早安吻。”

……

這哪裡是吻了!

明明是咬好不好!

祝威捂著脖子,可憐兮兮的爬起床。

這一天有課,丁程雍講授《詩經》,說到“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時候,祝威寫了個小字條丟到馬文才的桌上。

丁程雍眼尖看見了,叫道:“祝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