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還沒喂。”
鄭傑送林澤出去到樓下,給他一把鑰匙,林澤欣然接過,走到小區大門外,回頭看時,鄭傑還站在路燈下。
林澤道:“我走了!”
鄭傑朝他揮手,林澤很心酸,他轉過公交車站,站在那裡,等最後一班車,手機響了,那頭是個陌生的號碼。
林澤:“喂?哪位?”
對方沒有出聲,片刻後掛了。
林澤敏銳地感覺到了什麼,回撥電話,那邊沒有接,林澤掛掉,發了條簡訊。
【司徒嗎?】
對方回了訊息:【我,弘。】
林澤:【你怎麼知道我手機號碼的?】
弘:【我在同志論壇上看到你留了手機號,第一個帖子,江北區找合租的是你嗎?】
林澤:【對,你過來住嗎?我不嫌棄的。】
弘:【不是想過來住,是想給你留一個電話號碼,這樣就算你不再用jack’d了,起碼還能聯絡上。】
林澤:【你把我房子租了不就完了?我又不嫌棄你。】
弘:【晚安,雲夢澤。】
林澤覺得這人真是令他無言,但是想想算了,或許弘心裡確實敏感,交朋友的原則就是互相尊重,還是按對方的規則來吧。
車到了,林澤上車,又一個電話響了,那邊是個有點痞的男聲,說:“你房子出租嗎?”
林澤:“對,你要過來看看嗎?”
對方說:“明天有空嗎?下班以後聯絡你吧。”
林澤和他約了時間,讓他明天下午來看房,當夜回去餵了狗就睡了。第二天早上他習慣地去敲鄭傑房門,才想起他不在家,推門進去看,裡面收拾得很乾淨,剩張床板上面鋪著床單。
中午吃飯時,弘的資訊由jack’d上轉移到了手機上,依舊是吃飯了嗎等無聊話,下午下班後,還是昨天那男人給他打了個電話,林澤說:“你在北城天街等,我下來接你。”
他把阿拉斯加套上,牽著它出門去,林澤到了以後打電話,對方說:“看這裡,帥弟。”
林澤轉頭,看見一個穿著短褲,球鞋,穿一件hipanda的t恤,一米八出頭,面板是古銅色,頭髮修得很短很精神的運動系男生。
林澤在剎那間有種被擊中的感覺——他想起了謝晨風。
“你挺帥的麼。”那男生笑著說。
林澤有點走神,男生說:“這是什麼狗?喲,還衝我搖尾巴。”
林澤回過神,說:“阿拉斯加,走吧,這邊,你也挺帥。”
林澤牽著狗,帶著這男生回家去,兩人就像一對,引得過路的小GAY紛紛側目,林澤說:“你多大了?”
“24,怎麼稱呼你?”男生說:“我叫許輝。”
林澤說:“你叫我阿澤就行,我26了,比你大,剛打完球?”
許輝說:“健身。”
林澤點頭,許輝又問:“你單身?”
林澤點了點頭,許輝在GAY裡算很帥的了,個頭又高,說話稍微有點點娘,但看不太出來,也沒有太多重慶口音,許輝又問:“你是0還是1?”
林澤道:“我1,你呢?”
許輝說:“我都可以,0。5。”
林澤見過不少說自己是0。5的,不過大部分是0,他對這個男生蠻有好感的,或許是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兩人回了家,林澤給他看房間,說:“東西可以隨便用,水電費平攤,我白天上班,晚上回來,但是洗髮水,油鹽醬醋那些……你要用多了我會收你錢,算在電費裡,我這人脾氣很好,處久了你就會感覺到的,不會因為雞毛蒜皮的事和你吵架。不能帶人回來419。”
許輝連連點頭,看了一圈,說:“這個房間原來是誰在住?”
林澤:“我發小……喂!說了多少次!不能動!”
阿拉斯加又把謝晨風的手套叼回窩裡,許輝說:“你還踢足球?”
林澤說:“是我前男友的。”
許輝點頭,問:“分手多久了?”
林澤:“情況比較複雜……不過咱們如果成為朋友,以後會慢慢告訴你的。”
林澤笑了笑,許輝說:“不錯,就這樣吧,我明天搬過來,先付你定金嗎?”
這人倒是挺爽快,林澤問:“你在上班嗎?做什麼工作?”
許輝說:“我剛辭職,沒有工作,正在找,我媽接濟我,給我生活費,也可能會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