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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阮君烈從門後的雜物堆裡撿了一根竹條,可以當軟鞭使用,又抽出一根廢舊的旗杆,拿手試一試,覺得可以當作長槍使用。阮君烈將旗杆扔給葉鴻生,自己順手舞了一下鞭,做個起手式:“賓卿,我們倆還從來沒有認真比試過。以後怕是沒機會,今天試試?”

葉鴻生接住哨棒,橫過來,做個守勢。

葉鴻生嘆一口氣,說:“那就試試吧。子然,這一次我保證不讓你。”

阮君烈將竹條在地上鞭一下,劈面打過去,葉鴻生抬手格擋。阮君烈的鞭子總是不離葉鴻生的頭臉。葉鴻生往桌子後面躲,一閃身閃過去。阮君烈搶上去,被他一個回馬槍,使棒打到小臂,痛叫一聲。

葉鴻生慌忙停下手,看看他傷勢怎樣。

阮君烈吃了痛,沒有停手,將桌子踢向葉鴻生,踢翻了酒席。葉鴻生翻身躍過,與他重新鬥在一起,試著來繳他的竹鞭。阮君烈賣了個破綻,葉鴻生急著拿他,挺身過來,被阮君烈猛鞭一下,頰邊添一道血痕。

葉鴻生後退兩步,輕輕擦一下傷痕,神色變得認真起來。

阮君烈心跳得厲害,將竹鞭握緊。

當他們再次交手,葉鴻生的力道就強了許多,哨棒攻勢凌厲,挾帶風聲。阮君烈寸步不讓,兩人好像猛虎爭食一樣鬥在一起。正戰到難捨難分處,葉鴻生卻往後退,讓阮君烈攜著軟鞭整個撞進他懷裡,然後使個小擒拿法,別住他的右手。

阮君烈掙扎不開,痛罵著,使左手到靴子裡摸出匕首,回手刺向他。

見阮君烈隨時藏了利器,葉鴻生大吃一驚,急忙放開阮君烈。

阮君烈鋪墊了好久,就為等這一刻,哪裡許他跑掉,撲上去刺葉鴻生,卻沒有刺到他身上,只刺中了大腿。葉鴻生痛得半跪下來,喘息道:“你瘋了?現在殺我,你走不出去的。”

葉鴻生捉住阮君烈的手。

阮君烈用盡全力往下壓,不放手,恨道:“不用出去!我和你同歸於盡!叛軍無人指揮,贏不了十五師的!”

血染紅了軍服,順著褲腳往下流,

見葉鴻生痛得發冷汗,還是不肯就範,不肯束手去死。阮君烈眼睛都紅了,嘶叫道:“快死!賓卿!你現在死了,我原諒你!”

葉鴻生痛得吸氣,面色發白,咬牙道:“抱歉,子然!”

葉鴻生硬托住阮君烈的手,說:“我還不能死。等以後……你想我怎麼死,我都聽你的,現在不成!”

葉鴻生髮力,重重擰阮君烈的手腕,痛得他悶叫一聲,終於鬆開匕首。阮君烈失去武器,被壓制在地上。葉鴻生按住他的手。

葉鴻生喘息著,伏在他身上說:“長官,我有個提議,剛才沒說完。你聽我說……”

阮君烈不肯服輸,正在劇烈掙扎。

葉鴻生不忍傷他,快要壓不住,急忙說:“你聽我說!你把十五師叫回來了 ,對不對?”

阮君烈停止掙扎,警惕地看著他。

葉鴻生微微笑一下,說:“你恨我,認為我耍詐,贏了你。現在十五師要回來,我們可以重新打一場。十五師回來大概需要一天,我會給你兩天的時間做準備。”

阮君烈用懷疑地目光審視葉鴻生。

葉鴻生站起來,搖晃一下,說:“好不好?”

阮君烈也站起來,問:“真的嗎?”

葉鴻生拖著流血的腳步,去桌邊把阮君烈的槍拿起來,遞給他,說:“當然是真的。”

阮君烈半信半疑地接過槍。

葉鴻生笑笑,說:“你來找我,也是想爭取時間,對吧?”

葉鴻生表情柔和下來,自言自語道:“正好我也很想見你,子然。”

阮君烈強調道:“一言為定。你不要反悔。”

葉鴻生笑起來,承諾道:“絕不反悔。”

葉鴻生開啟門,說:“你到門口的時候,士兵會把子彈還給你。”

阮君烈回頭,深深看葉鴻生一眼,目光復雜,毅然決然地扭頭走掉。

葉鴻生派人去喊軍醫,自己從屋裡翻了繃帶,將匕首從腿上拔下來,簡單包裹了一下傷口。他想起一件事情,從視窗探出頭,看到阮君烈已經走出門,領了子彈,正在向大門外走去。

葉鴻生想起一件事,在樓上喚道:“長官!”

阮君烈走到大門口,抬起頭。

葉鴻生望著他,說:“長官,走水路最好迴避些。我們有平射炮,足夠擊沉你們。”

阮君烈怒不可遏,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