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的清晨是毫無雜質的靜謐,此刻這種靜謐卻將我身體的難受盡情放大。
難受得我神智都有些恍惚。我掙扎著起身想去喝水,鄭樂醒了。他聲音還帶著睏意:“幹嘛去。”
我說:“喝水。”一起身,身後傳來一陣疼痛。我皺著眉又躺下。
鄭樂看我皺眉,湊近我:“很疼嗎。”他一靠近,才發現我臉紅的要燒起來。
他忙用手探上我額頭,聲音帶著清晨的寒氣:“怎麼會發燒了?”
我迷迷糊糊的說:“不知道,難受。”
鄭樂騰地翻下床,我聽得簌簌作響,他就穿好衣服,到了半杯水餵我。他說:“我去找白醫生,你等我。”
我躺在床上,腦中一團漿糊,我竭盡全力的想,我為什麼會這樣。
等鄭樂帶著白醫生來,我還沒想明白。
白醫生大概是一聲不發的給我清理,給我擦藥,給我打針。然後他們倆出去了很久,鄭樂才進來。
後來我才知道鄭樂是被白醫生訓了好一頓。白醫生最後說:“既然走上了這條路,就不要後悔。”
那時我們還不懂這句話的分量。
作者有話要說: 王小波:肉麻就是人們不得不接受降低人格行為時的感覺。
很有道理
☆、第十五章
我和鄭樂保持著純潔的肉體關係,就這樣迎來了我們的大學了。
我提著編織袋子去報到的時候,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我懷著這種不真實的感覺踏進了大學。我覺得大學特別的神聖,又特別的神秘,那種感覺就像屌絲對著自己的女神。高嶺之花,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這種感覺一直截止到我踩熟了地盤。更不說畢業之後,更是再難尋當初的仰慕忐忑。就像女神被一遍遍上過之後,上出感情,那叫伴侶,沒上出感情,那叫破/鞋。
大學的時候,我有三個室友,洪森安,王鉞,陶簡。我不喜歡交新朋友,我說的朋友,就是需要精力來經營那種。我覺得友情這種東西真是虛無縹緲,不管投入多少,常常是說沒了就沒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去浪費感情呢。
愛情也是這樣。
不過人類是社會性動物,我們需要活在人群當中。
所以開學的時候,我和三個室友跑去學校外的清真飯店吃了一頓,將就洪森安是回族人。
王鉞是沿海來的,在我們中年齡最大的,成熟開朗的性格,我們都叫他老大。他拿到選單很熟練的點單,問我們都愛吃什麼,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