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2部分

麼會得病。”

我想了想,有道理,很有道理。

不過這也不關我的事。我和鄭樂又不是同性戀啊。

我們等了很久,連田裡叫的青蛙和樹上叫的蟬都換了一批了,鄭樂湊過去一聽,終於停了。

於是我倆站在院子裡邊叫著白醫生,邊裝模作樣的上前敲門。過了會兒,裡面傳出白醫生一貫清冷的聲音,他說:“什麼事?”

鄭樂說:“禾子被蛇咬了。”

裡面啪一聲開了燈,白醫生在裡面動了動門栓,門開啟了。

我一看到他的白大褂我就緊張,即使那裡面只有內褲。

白醫生把我拉進去坐下,抱著我的腳給我塗藥。嘴裡說:“你們這些皮猴子能不能讓我省點心。”

我想了想,大概是不能了。然後聽見幾聲腳步,一個男人從裡間走了出來。那是一個很高大的男人。

其實我也記不清到底高不高大。只記得有種很明顯的壓迫感。那男人看到白醫生抱著我的腳,還皺了皺眉,感覺就像白醫生抱著的不是我的腿,而是一根豬蹄。

他開口了,聲音也很有壓迫感,他說:“你在這兒就做這些?”

白醫生頭也不抬的說:“你可以滾了。”

瞬間男人表情就像被拉鍊夾到了蛋,半天撥出一口氣,說:“那我走了。”

他走出門我才發現我一直憋著氣。白醫生又救了我一命,他要是不對那男人說你可以滾了,說不定我會把自己憋死。

不過白醫生還是那麼厲害,對那男人說話那麼不客氣。說不定那男人也被白醫生扎過屁股,不然怎麼那麼聽話。

白醫生給我塗了藥,又給我倒了一瓶帶回家塗,再給了我一包驅蛇藥。我想謝謝白醫生。我剛抬起頭,他就說:“你也可以滾了。”

我縮縮頭,和鄭樂跑回家了。

回來時的我們已經不是去時的我們了。

過幾天我又跑去看過爺爺,回來的路上,遠遠見了一個男人走了過來,村裡很少有外人,恍然見了一個不認識的,我下意識多看了兩眼,那男人年紀不大,穿著一件黑夾克,一條藍色牛仔褲,頂著個短短的寸頭。

我看了幾眼突然覺得有點熟悉,那人也抬頭,用手指夾下嘴角的煙,悠悠的吐出一口白霧,也微眯著眼打量著我,那隨意不羈的樣子,讓我嘴裡脫口而出:“大。。。爺?”

他挑了挑眉,忽的嘴角綻開一個笑,手指把煙彈開,幾步走上前指著我:“禾子?!”

我笑“幾年不見,你還是那麼放蕩不羈。”

趙大野拍拍我的肩“幾年不見你還是那麼溫順可人。”

“滾你!”我哈哈笑著拍他一掌。

趙大野虛擋了一下,問“現在你在幹啥呢。”

我說:“剛剛高考完,等著上大學。”

趙大野豎起個大拇指,說:“厲害,厲害!我就知道你和我們這些勞動人民不一樣。”

我說:“你丫誇我呢還是損我呢。”我看他穿著打扮成熟的樣子,問:“你呢,在哪發財?”

他擺擺手“嘿呀,別說了,要發財我還回來幹嘛。”頓了頓他又說:“要不,去我家坐坐?”

我心想反正沒事,說:“好呀。”

到了趙家剛進院子,趙奶奶就叫著:“誒你回來啦!”說著便走了過來“哎呀禾子也來啦!”

趙大野大聲的“哎”一聲,拉著我進屋。

我說:“你奶身體還挺硬朗。”

趙大野說:“嘿,我奶今早上還要自己去挑水呢。”

我說:“有福氣。”

趙大野說:“是,說也怪,我奶耳朵背得早,沒想到身體倒那麼好。”

我道:“大概是耳朵背了反而心情好。”

我和大野都想起了以前女老師告狀的事情,覺得好笑。

剛坐下來,趙奶奶就端了盤瓜子花生來,我大聲說:“奶奶您客氣啦!”

趙奶奶擺擺手:“哪裡咳,我不咳,身體好的很!”

說完又顛著腳去忙了。

我問趙大野:“你現在在做什麼?”

趙大野說:“也就跟著大哥跑工地。”

我說:“現在這塊還好做吧?”

趙大野咯嘣咬了顆瓜子,呸的吐出殼,“有路子的話,做也不難做。不過哎,也看運氣。我之前跟著跑那位,被自己兄弟坑了,現在資金斷了,簡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他是皮厚耐操,我們這些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