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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年夏天水乾了,我們都沒地兒摸魚了。”

我笑,“你因為摸魚挨的打還不夠嗎。”

他說:“你還好意思說,哪次你沒和我一起,結果次次捱打的都是我。”

我樂了:“你該,你皮厚。”

鄭樂就來鬧我。我怕癢得很,胳肢窩,腰腹,大腿和腳底板,哪裡都怕癢。他在我全身亂撓一氣,我邊翻騰著躲他,邊笑得喘不過氣,眼淚都流了出來,打著滾朝他求饒,他才放過我。鬧累了,我們就睡覺。

我睡到一半,問:“你睡著了嗎。”他說:“睡著了。”聽著他的回答,我就能很快的安心睡著。

我明明記得每天睡覺前我都把風扇朝著我倆中間吹的,結果每天起床都發現風扇是朝著我吹。

我問鄭樂:“你不熱嗎?”

他說:“還好。”

初中的時候,我和鄭樂每個假期都呆在一起,但畢竟聚少離多,不像以前那麼無話不談。畢業之後我們天天住在一起,倒像小時候一樣了。鄭樂給我聊他初中的事,我也給他聊我初中的事,那些被欺負的事也沒有瞞他。

再說起那些事我已不帶任何悲喜。但鄭樂總擔心我難過,每次就會默默的捏著我的手,我告訴他:“我已經不難過了,再對你說一遍,就感覺把這些記憶裡的刺統統拔/出來扔掉了。”

鄭樂說:“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我說:“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是我自己沒照顧好自己。”我覺得自從爺爺去世後,我長大了很多。

鄭樂沉默了很久,他說:“但是我都習慣了,總覺得不管你多大,照顧你都是我的責任。”

“都是奶奶老這麼說的緣故,”我嘲笑他:“等你娶了媳婦,看她不教訓你。”

鄭樂就笑:“那我娶你就兩全其美了。”

我想起了謝如玉和童然他們,突然莫名其妙有點臉紅。

我說:“滾你丫的蛋,調戲到你大爺我頭上來了。”

鄭樂故意一臉壞笑,說:“大爺我就要調戲你。”突然就用手抓我小兄弟。我當時整個人就像被雷劈了,愣在那裡動都不敢動。

鄭樂撐起身繼續一臉壞笑對著我,學著電視裡那些壞人的語調:“哎喲,你不會還是雛吧。”

雖然這個說法很不堪入耳,但我不得不承認我從來沒硬過。我有時候也有些著急,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能。我早就想諮詢鄭樂,但是又有點不好意思。

我一邊去推他一邊弓腰往後躲,但並沒有掙扎的很厲害,我隱約有些希望他發現這個問題,然後告訴我怎麼辦,也免了我說出來的尷尬。

面對鄭樂我不知不覺就會很被動,因為他總是無微不至。

鄭樂用另外一隻手圈住我的腰,說:“別動,我教你。”

然後他手就開始動作。

結果我就硬了。

在他手裡釋放出來的時候,我估計臉都燒成猴子屁股了。一部分是激動的,一部分是不好意思。我把頭藏在枕頭裡,半天才平復下呼吸。

我把頭抬起來看著鄭樂,鄭樂說:“你眼睛好亮,要把我看硬了。”我嚇得閉了眼,鄭樂一陣猖狂的笑。我悄悄睜開一隻眼瞄他,揪著枕巾猶豫半天還是決定告訴他我的“隱疾”。

我說:“我剛剛是第一次。”

鄭樂笑得更加得意猖狂,他說:“放心吧小妞,爺會對你負責的。”

我說:“滾吧你。”然後轉過身背對著他。他不依不饒的湊過來在我身後磨磨蹭蹭,他說:“二弟你不厚道啊,你不能爽了就不管我了啊。”

他喊我二弟我臉又紅了,氣死了,我覺得我應該去曬黑點,這樣臉紅了才看不出來。我用屁股把他頂開,我說:“自己解決。”

他哀嘆一聲躺回去自己擼,喘個沒完。我知道他故意的,就用枕頭矇住頭,蜷起來裝睡。

直到鄭樂睡了一覺半夜起床上廁所,我腦子裡還一片清醒。我聽到他在移風扇。

我說:“別移了,我不熱。”

我感覺風大了些,鄭樂躺下來,摸了摸我額頭:“一臉汗,還不熱。”

我說:“這是剛剛捂出來的。”

他說:“捂都捂出來了就吹唄。”

第二天鄭樂就拉著我去釣魚,他以為我想家了。

我怎麼會想家。我已經沒有家了。

我們在家裡翻箱倒櫃,找出鉤子和線,摳了兩坨泡沫穿進線中間就是浮漂,再提個網子就屁顛屁顛的出門了,市裡有幾條小河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