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或者一生,去爭取養成勤勞。
鄭奶奶在醫院躺了半個月,然後被接回了鄭家。
鄭奶奶以前總是罵鄭爺爺是懶鬼,油瓶倒了都不得扶起來。鄭爺爺就笑著耍賴說:“誰叫我娶了你呢。”鄭奶奶就搖著頭說“臉皮比城牆還厚!”
可自從鄭奶奶病了。鄭爺爺每天照顧奶奶,在醫院最開始那幾天,一宿一宿的守在奶奶身邊沒合過眼。鄭奶奶回家修養以後,鄭爺爺每天給奶奶做復健運動,幫奶奶洗澡,給奶奶擦身子,攙著奶奶如廁,給奶奶每天倒尿盆。
鄭奶奶說:“老頭子,你累不累?”
爺爺依舊笑著耍賴說:“誰叫我娶了你呢。”
鄭奶奶也笑起來:“一把年紀了。。。。。。臉皮比城牆都還厚!”
作者有話要說: 前面寫過的簡直不能看,看了就想改改改改!直到完結之前都會不停想改。
完結後就不改了,因為完結後就再也不會去看惹~
☆、第十三章
曹阿姨對爺爺奶奶來說是外人,爺爺奶奶對曹阿姨來說也是外人。外人和外人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總是不方便。等鄭奶奶漸漸好轉的時候,就和爺爺回到鄉下了。我們也進入最後衝刺階段了,高考倒計時一個月。
我和鄭樂那一個月都呆在學校複習。宿舍五個人過著食堂宿舍教室三點一線的高三僧生活,每天的安排精確到分鐘,連楊光都不賴床了。最後一次模擬考我在年紀第九名。鄭樂在年紀十四名。其他人也不錯。
穩定的學習,穩定的人際關係,嗯,一切都很正常。除了我和鄭樂的親親從無要領的啃咬慢慢變為唇舌的痴纏。
不對,這也很正常。就像和普通朋友牽手是十指併攏,和親密朋友牽手就十指交叉一個道理。我倆兢兢業業按部就班的根據正常速度在正常發展。
到高考的時候我們宿舍心態都挺好,五個人在進場前互相打著氣:“加油!”
高考兩天轉眼就過去了,快得讓人無法相信。直到最後一科考完我還意猶未盡。
就這樣了?整整三年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的奮鬥,就這樣被定義了?整個社會如臨大敵嚴陣以待的考試,就這樣結束了?
太逗了,感覺就像褲子還沒脫下來就一瀉千里。
我回到宿舍有還有點恍惚。楊光迎面走來給我一錘,大聲喊:“解放嘍!”
鄭樂也已經回來了,他說:“怎麼樣,感覺還行吧?”
我說:“還沒來得及感覺就沒了。”
鄭樂就笑,我說:“你感覺怎樣?”
他點點頭說:“還行。”
高學優和程數也回來了。楊光高興的跳上跳下:“我們晚上去外面吃飯嘛!”
我們都說好。五個人一窩蜂鑽進學校外面的小酒館,
點了菜,鄭樂問:“要喝酒嗎?”
楊光興奮得不得了,嗷嗷叫著說“要!要!”
另外兩個人也很興奮。我們的感覺就是長大了,解放了。
鄭樂看我也點了頭,就叫了一件酒。一人開了一瓶,杯子也不要,直接牛逼哄哄的吹瓶子。
——那時我們都急著證明自己長大了。
等真長大了,卻又開始懷念那時的青蔥。
人吶。
我們嘰嘰喳喳的不停說著三年來的一切,不管好的壞的都一味報以哈哈大笑,互相損著打趣著。楊光那二貨最先醉,抱著程數哈喇子都流到人家身上了,還大著舌頭問:“你說,你說我是讀清華好,還是北大好勒?”
程數也喝得差不多了,抱著酒瓶認真說:“我覺得,我覺得哈佛好像更好的樣子誒。”
楊光想了想,頗以為然的鄭重點頭:“嗯,有道理,有道理。”說著又灌一大口,酒水滿嘴流,估計喝的世界都開始旋轉了,還樂哈哈的邊逮著程數的瓶子往程數臉上戳,邊說著:“喝啊,你喝啊。”
程數“哦哦”的點頭,又拿住楊光的胳膊湊到眼前:“你看你喝得,汗毛都立起來了。”
楊光反駁道:“屁,我的汗毛本來就是立起來的。”
旁邊高學優插嘴:“為什麼呢?”
楊光大著舌頭說:“哪有為什麼,天生的!”
“哦,”程數一臉瞭然,“你可以用梳子梳一梳,說不定就臥倒了。”
楊光把手舉到眼前細細瞅了瞅,認真道:“不行,梳不到,太短了。”
程數說:“哎呀,梳不到可以用熨斗熨一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