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沒有能力,只是想靜靜地在那裡,哪怕旁觀。
秦月朗把煮好的餃子分盛在瓷碗裡,澆上一點點湯,然後說:“那麼你明白了,理解了,是麼?我便是一個站在冰天雪地之中,可看到遙遠的火光,也會覺得很溫暖的人。”
“那麼,苗真……”江揚嘆氣,接過那漆盤和他並肩往外走,秦月朗側頭一笑:“不化妝的時候,她的眼睛看起來非常純粹,內心也十分光明,我想我很喜歡她,她很愛我。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麼幸運,親愛的江揚,我們必須學會接受生命中的殘缺和不滿意。”
江揚震驚地看著他將半杯葡萄酒一飲而盡,那雙俊美無雙千種風情的眼睛裡依稀晶瑩,他低聲地說:“切斷之後,怎能沒有傷痕,但我已決定說再見。”
江揚忍不住伸手想擁抱他,他卻推開他,轉身從客廳抽屜裡抽出一摞喜帖,雙手遞過:“訂婚禮便在下月,歡迎蒞臨。”
描金的喜帖上面,秦月朗攬著他穿婚紗的新娘,笑容燦爛。
3(80分)
蘇朝宇一覺睡到第二天早晨紅日東昇,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頭仍然枕在鬆軟的枕頭上,琥珀色眼睛的指揮官穿了合體的家居服靠坐在床上,頭髮溼漉漉的,顯然已經完成了早鍛鍊,並且洗過澡了,一隻手端著一杯鮮橙汁啜著,另一隻手在翻PDA。
蘇朝宇蹭了蹭枕頭,若不是之前一個月積累了太多的疲憊,昨夜的晚餐和按摩又實在太過舒服,他是一直習慣6點鍾以前起床早操的,此刻醒來,絕對無法再次睡著,但起來之前,他認為索取一個早安吻十分必要。
江揚放下橙汁,手指輕輕揉了揉他海藍色的短髮,俯身在唇角一吻,輕快地說:“先去洗個澡。”蘇朝宇懶洋洋地回吻,起來的瞬間掃了一眼那隻大螢幕的PDA──果然,江揚正在看的,是他的空戰團“畢業作業”,蘇朝宇不由莫名心虛,衝了個熱水澡便回來,江揚仍然看得全神貫注,嘴角一絲高深莫測的微笑,讓人沒來由地緊張。
江揚等著他擦乾頭髮,拽過一個枕頭放在大腿上,優雅地指了指,說:“擺好你的姿勢,蘇朝宇少校,我們談談。”
蘇朝宇愣了一下,陽光晴好的早晨,微風吹動淡藍色的窗簾,依稀能聽見安敏和程亦涵在花園裡說話,他忍不住抗議:“今天是週末,這裡是臥室,江揚!”
江揚側頭瞧著他,面沈如水,說:“不要等我說翻倍才後悔,蘇朝宇少校!”蘇朝宇舔舔嘴唇,驚疑不定,終究決定不要反抗自己火眼金睛的老大,於是憤憤又扭捏地走過去,伏在江揚大腿上,那墊子的位置真是恰到好處,蘇朝宇感覺到江揚微涼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腰帶上,先是家居褲,然後是內褲,蘇朝宇覺得臀上一陣涼風吹過,臉頰立刻滾燙。
“眼睛向下,你需要好好反省你的錯誤!”江揚用手掌撫摸蘇朝宇的臀部,常年高強度的鍛鍊使蘇朝宇如同一隻優雅的大型貓科動物,每一塊肌肉都流暢優美,緊緻有力,手掌上有槍繭,身上有傷痕,但臀部的面板卻依舊柔滑細膩,江揚舔著嘴唇,忍著笑,努力保持語調的嚴肅,手上卻忍不住順時針摸了一圈,又逆時針摸了一圈,愛不釋手地想再摸一圈,甚至沒心思看那報告的時候,蘇朝宇偷偷地、疑惑地回過頭來。
江揚的表情若有所思,PDA仍然在翻著,但是蘇朝宇認為他的重點貌似已經轉移到了自己的臀部,於是開始在反抗還是順從中天人交戰,正拿不定主意的時候,這種小動作已經被江揚察覺,於是一巴掌拍在蘇朝宇大腿根上,倒不甚重,但聲音清脆,蘇朝宇明顯嚇了一跳。江揚另一隻手放下PDA,牢牢按住蘇朝宇的腰,聲音聽起來十分嚴厲:“雙手背後,眼睛向下看,給你六十秒的時間思考錯誤,否則我不介意幫你。”
蘇朝宇痛恨那些“疼痛有助於思考”的歪理邪說,但當你伏在一個人的膝蓋上,褲子掛在腳踝上的時候,爭論是絕對不明智的,於是蘇朝宇乖乖地照做,放棄了一切掙扎,低頭專心研究地毯的花紋,片刻之後小心翼翼地說:“為了演習中的失誤,和,報告不合格?”
江揚巴掌按在他的右臀上,恨恨道:“關於突擊隊隊員的生命順位,還用我再重複一遍麼?”
蘇朝宇當然說不用,認命地報告:“對不起長官,突擊隊中指揮官比其他人重要,技術人員比戰鬥人員重要,狙擊手比突擊手重要……”
江揚拍了他一巴掌,幾乎不太疼,但卻從牙縫裡吼:“回去抄100遍交給我,額外再做一份戰略評估,仔細分析當時的情況、其它可能性和你的行動可能引發的嚴重後果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