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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明明他放棄了太多堅持,可他心裡那個小小的聲音,為什麼一直出現?是他害怕了,所以才留出來的自我保護。

忽視,想要和他在一起,放棄堅持,放棄自我保護。

他是個傻瓜,大傻瓜。

蕭姚在他懷裡笑出聲,嘲笑自己。

他沒有全然放鬆的好心情,只有嘲笑自己的卑賤。

要是再被他傷害一次,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因為他貪戀太多,註定失去太多。

王毅給他叫了一杯酒。在表明心意之後,他的手就離不開蕭姚的身體。微微摟著他的腰,看看時間。

“在玩一會兒。然後我們回家。”

蕭姚點點頭,只是情緒不太高。

王毅在他耳邊說,他去上個洗手間,起身離開。

蕭姚丟了半顆搖頭丸到啤酒杯裡,一口喝下去。都讓他媽的見鬼去吧,他要及時行樂,他就是義無反顧地跳下去了,是死是活,是好是壞,他認了。

再一次瘋狂的熱舞,扶著鋼管,他開始大跳鋼管舞,上下扭動著身體,舌尖舔過鋼管,媚眼掃過所有人,雙腿繞過鋼管,前後搖擺著腰。

對,就是這種歡呼和掌聲,就是太多人的口哨聲,肯定他是妖兒,不會受到傷害的妖兒。

就算是和王毅再一次在一起了,他還是妖兒,不會受到傷害的。

第四十六章王毅的詭異行動

人啊,及時行樂。他只要記住這一點就好,可以玩玩,可以不用承擔責任,如果他有一點對不起他,只要不再一次把心放在他身上,向九年前那麼愛的死去活來,他完全可以抽身離開。

想通了,他也就玩得開心了。喝著放了藥的啤酒,在舞臺上大跳鋼管舞,對每個人拋著飛吻,和每個人媚笑。

他還是妖兒,不會被誰擊垮,不會再深陷情債,也不會在為誰流落街頭。

這個人不愛他了,他還可以尋找下一個人,只要別忘記對誰付出真心就行。

貪戀的也只是溫暖,真的不合適了,溫暖也不需要了,他走的也就乾脆了。

他豪放的跳著鋼管舞,王毅是他戀人,新上任的,卻不來阻止。按照一般的情人關係,跳得這麼嫵媚風騷,他的醋桶應該打翻十次了。

沒人管他,他樂得開心。

王毅悄悄上了二樓,相對於一樓大廳裡的熱鬧非凡,二樓清淨的叫人難以適應。沒有稀奇古怪的裝飾,鋪著地毯,走上去一點聲音都沒有。

王毅回頭觀察了一眼四周,沒有人看見他上來。他貼著牆,慢慢的往前走,在靠近英哥的辦公室的時候,他一個迅速的轉身,貼在門口附近,伸著耳朵聽了聽裡邊的聲音。房間裡沒有交談的聲音,沒人嗎?一般的情況下,重要機密的檔案都會放在辦公室,他想知道,英哥到底是什麼人。

他見過英哥一次,總覺得那個男人不簡單。黑罌粟很少有警察臨檢,背景一定很強硬,他想知道,這裡到底有什麼秘密。

再一次回頭看,沒人發現他。王毅屏住呼吸,試著推了一下門。

“這不是妖兒的姘頭嗎?你在這幹什麼?”

英哥的聲音沒有起伏,突然間就在王毅的背後響起來。

王毅手一頓,轉身的時候,一臉的微笑。

英哥一手放在口袋裡,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身邊站著一個凶神惡煞一樣的男人,惡狠狠地盯著王毅看。

他們眼睛裡都是冰冷的,帶著審視,上下看著王毅。就好像是一條眼鏡蛇看著他的老鼠,陰森森的泛著寒光。

“我四處找不到他,你們不是朋友嘛,我以為他上來找你了,就過來看看。誰知道門口沒人通報,我敲了門,可沒人答應,只好進去看他在不在了。”

英哥對他一笑,手一指樓下。唇角帶著諷刺,和不信任。

“他不是在哪嗎?舞臺上跳舞呢,是黑罌粟的焦點,這麼大的人,把氣氛炒得這麼熱,你都沒看見啊。真不知道你的眼睛放在誰身上了。”

王毅一身的鎮定從容,斜靠在欄杆上,看著樓下。

蕭姚這時候正半跪在舞臺上,他的手順著他的大腿慢慢往上摸,舌尖舔著嘴唇,眼神迷離嫵媚,色情,放蕩,勾人。很多人在歡呼,幾乎都圍在舞臺邊上,熱情的看著妖兒熱辣的舞蹈。

他無所謂的笑了一下。

“上一次洗手間,沒人管他他就這麼放肆了。這個小混蛋,一分鐘管不到就胡來。”

英哥乾脆也靠在欄杆上,看著舞臺上的妖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