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處理完了,哥哥馬上回去找你。」
兄長講起來的意思似乎要他連夜帶著細軟潛逃,印殘月搖了搖頭,「哥,你胡說些什麼?我們是正正當當的做生意,做不成,頂多是還別人錢而已,何必把自己搞得像做賊?」
「不,你聽哥哥的,哥不希望你出去被人打斷了腿。」
印殘月一聽皺眉,「你在說什麼?哥?」
印山居哭道:「殘月,你不知道我們借了多少銀子,今早那些債主已經上門來要債,說若是這些日子不還,他就要打斷我們兄弟的腿。那是好大數目的一筆銀子,我們根本就還不起的。」
「不會吧……之前我看帳本都還好好的,怎麼可能會發住這種事?」
莫非是他病了幾日,兄長做了什麼事?
印殘月抓緊兄長的手,「哥,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麼事?」
印山居泣不成聲,「殘月,你不要氣哥哥,哥哥是喝醉了……那日封少爺說要玩點新鮮的,我去賭場,見封少爺每擲一次就不斷有白花花的銀子進來,沒多久就有好多錢,哥哥只是試試看……」
說到這兒,印山居的臉都扭曲了。
「一開始真的是不斷的贏錢,贏了好多好多的錢,後來不知道怎麼搞
的,手氣變得好差,贏的錢全都吐了回去……我不甘心,一夜下來,我把二十間店都輸光了,輸到連這間屋子都不是我們自己的,還欠了好多好多的錢,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一邊哭一邊說,印山居聲音漸弱:「我以為只要賣封少爺的東西,我們就可以慢慢還這些錢,想不到這些日子我不到店裡去看,結果店裡出了這麼大的事……現下封少爺不供我們貨了,我們真的完了……」
聽聞訊息,印殘月全身冰冷,好似連魂魄都冰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