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皚顯然對他的答案並不抱期望。甚至在他問完,阿心的臉露出“你是白痴嗎”的表情,就是故意找話題也不要
找如此爛的吧。
這也是男人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厚顏叫得像朋友般親切。他不浪費口水問他從那知道的了。
餵狗喂得很自然嘛,下次再見這男人,他會記得送他一拳。
這樣想著,幾分鐘過去。他倚著鐵欄,伸出手將橘子抓了過來。
豐潤汁液只消舌頭一壓,便流下喉嚨……他記不起多久沒吃過像糖果般甜的玩意兒了。
將接下來的半個全放進嘴裡,沒有任何飽腹作用……
「唏,小狗,你從那乞來一個爛橘子的?翹起屁股乞的嗎?」
眼前出現黑得泛亮的皮鞋頭,阿心略略抬眼。
看見用棍子敲著肩膀的豬玀們,擋住了他正在曬的陽光。
*「哈雷」——HARLEY…DAVIDSON,世界最出名的重型摩托車
九、奸 上(視奸·慎入)
究竟是怎樣醒過來的……
是被冷水潑醒的還是被打醒的……他不知道,也不重要。
一拳又狠狠地打過來!!
他想閃躲,被反扣在身後的手銬立即悲鳴起來,喀喀吱吱,在鐵管上又刮出白痕!!
他咬緊牙關,一秒後,劇烈的疼痛從臉部傳來!!「想昏過去!?小狗,還太早了點!!」
雙手被手銬反扣在牆上鐵管,他無法反抗。
男人被強迫醒來,從跪著轉作膝蓋微彎——他不想向畜牲下跪。
頭顱乏力地垂下,浚亂且略長的瀏海掩住他的表情……他喘著氣想要回復氣力,而不是神智,神智早在他醒來的
一刻已清晰了,如同警戒極高的野獸般。
拳頭帶給他的不止是鈍痛,還有銳尖的痛,他感到有熱血流落唇邊……媽的!!那隻豬玀戴了戒指!!
而且戒指上顯然還有些小東西,在他臉上破了長長的血口。
冰涼刺骨的水——也許只是因為他肌膚灼熱,才覺得水太冷。
他現在敏感地感到水柱分成好幾,如冰冷的小蛇般滑過、舔遍他身體每個部份,一直往下、往下、分裂更多,同
樣往更深的地方滑入……而囚褲早就不知被丟往那去了。
那隻豬玀的淫穢視線跟隨水滴,肆無忌憚地觀賞著。阿心想起一個詞,他媽的視奸。
馬貴——此監獄的典獄長,此刻就如男人所猜測般,毫不掩飾他的視線。
事實上,他也找不到任何理由不去觀賞這美麗的男人……啊他當然是美麗的,並不是濃妝豔抹的美豔,而是純粹
的、原始的完美男性身體,正如大家也會說,看、多美麗的野獸!!是不分性別的。
他根本不似人類,只用人類來描述似乎太單調、不貼合了。
至少在典獄長的辦公室內,他跟他不是同種生物。
要強暴或是毆打一隻本該比自己強的野獸,都是一種快感,都讓人興奮。十分鐘前,他親身驗證過前者的快感比
較強,因為心理外還有生理享受。
他享受極品就像享受法國菜般,一人一碟,而不是一群人拿著筷子往火煱爐裡撈撈撈、等於他看見一群混蛋拿著
陽具往囚犯身後猛插插插,那鬆弛兼流血的傷口叫他倒盡胃口,根本不想再弄裂那個洞。
其實,阿心這個新犯像發光體,甚至獄警一看都知道要先留給他用,囚犯們像拉著長長口水的狗,發狂地撲他、
撲他,給他打到翻筋斗,又連群結隊地襲擊,眼中沒有強弱差距只有幻想得手後的甜美。阿心就是這樣連忽略到不能
。
「阿心、阿心……我可以這樣叫你嗎?」馬貴揉搓著胖乎乎的手指,困難地將婚戒脫下來。
他不想在阿心臉上再留下傷口,這樣對不能反抗的人來說有點難看。
他向後靠著大書桌,邊與戒指奮戰、邊觀賞著眼前美妙的境像——
潑水是對的。水滴像小蛇般(他想阿心也會認同這形容)遊走在他纖毫畢露的身體間,囚衣還好端端地穿著,只
是解開了前兩粒鈕,好讓他姣好的乳頭可以露出來,但現在囚衣溼透了,透明地貼在他的身上……若隱若現的胸膛與
平坦的腰腹,性感得教人窒息。
囚褲很早就被他剝下來了,內褲掛在腳踝,現在下體一覽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