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就不能確定!我他媽就是喜歡你,誰也不能否定!再說一遍,我——吳文宇,喜歡你——林吾誠!”
“你——唔——”
想說“你小子少他媽強詞奪理”,剛剛說出一個字,後面的話就被堵在了嘴裡。不知所措地睜大眼,就看見竟然是吳文宇隔著餐桌吻了過來。
桌子不是很寬,吳文宇的身材也夠高挑,俯過身,再微微踮起腳尖,就輕易把林吾誠的話堵了回去。
唇上一片溫熱的柔軟,帶著少年清冽又清淡的氣息,燻得林吾誠一陣恍然。回過神來才發現,吳文宇的嘴唇已經輾轉摩挲起來,舌尖不時探出,描畫著稍顯冷峻的唇形。林吾誠一驚,想轉頭避開,卻被吳文宇雙手扣住頭,不死不休地大加糾纏。
心頭一陣無奈,林吾誠忽而冷笑一聲,一反先前退讓逃避的姿態,同樣伸手扳住吳文宇的頭,反客為主地吻起來。
唇瓣微微貼合,吮吸,廝磨,又癢又麻的感覺微弱如電流竄過,讓兩個人都是一顫,情不自禁地張開嘴,加深這個吻。
舌尖你進我退,互不相讓,都想進駐到對方口中,卻都沒能得逞,反而顯出幾分淺嘗輒止、意猶未盡的意思。最終,還是情場老手的林吾誠技勝一籌,卷著吳文宇進攻中帶著些許怯懦的舌掃過牙床,深入溫潤溼熱的腹地。
似乎很久,又似乎只有一秒鐘。
對於兩個吻得忘情的人來說,時間已經不再重要。
漫長的親吻,一直吻到吳文宇呼吸急促,微微晃動著腦袋掙扎,林吾誠才撤回攻勢,冷眼看著他。
卻沒有看到預想中的畫面。
喘息平復,回味餘韻般地舔舔唇角,吳文宇直視林吾誠,挑釁地揚揚眉,竟學著林吾誠露出一個痞笑。
“想讓我反感?實在不好意思,我硬了——真是浪費了你的一片苦心。”
最後一句話,吳文宇故意說得一字一頓,有些嘲笑的意思。林吾誠不自在地皺皺眉,無言以對。
“現在,我可以說我確定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先自我檢討一下:
這真的是非常非常矯情的一章,而且還有些多餘。
而我竟然一直到碼完才發現~~~【大汗~~~縮到牆角畫圈圈。。。】
可這又像一塊雞肋,雖然食之無味,但也棄之可惜。
要說改,也已經盡了最大努力了。
只有請列位看官多多包涵了~~~【笑得一臉殷勤的作者~~~】
☆、18 誰在步步進逼
“呼——”
放下電話,無奈又無力地長嘆一口氣,重重往椅背上一靠,林吾誠對著一片空白的天花板,發起呆來。突然又想起什麼似的伸手摸摸嘴唇,而後勾起嘴角,牽扯出一個深顯自嘲的笑容。
那個吻以後,已經過去一個半月了。
而那個吻的結果就是,吳文宇最終得償所願地報了S大,兩個人最終沒能去成北京,長期以來岌岌可危的關係最終全盤崩壞,彷彿跌入了不可修復的深淵。
那天以後,吳文宇再沒有說過“喜歡”二字,甚至極少開口說話,不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就是在體育館裡一泡一天。而看林吾誠時,目光裡卻帶著與年齡不符的深沉,漆黑的眸子幽深如漩渦。
——湧動著慾望與情感的漩渦。
林吾誠為此很不安。
他不知道吳文宇究竟在想些什麼,竟然會、會——
與其說費解,不如說自責。
不該在初見面時橫加調戲,不該讓他知道自己是gay,更不該讓他看到自己與別人上床;不該對他這麼好,不該一味地縱容他、寵溺他,甚至……不該帶他回家。
不——沒有不該。
無論如何,這個決定還是正確的。
或許最不該的,是放任他冷漠的性格不管,讓他交不到朋友,整個世界幾乎只有自己一個人。
終究,還是內心深處的獨佔欲在作祟。
終究,還是沒能剋制得住。
——真他媽的自作孽,不可活!
低低罵了一句,林吾誠再次拿起電話,撥通內線叫助理過來彙報下午的行程安排。聽到最後一項,林吾誠皺皺眉,略顯不耐地打斷,“什麼酒會?我怎麼不知道?”
“萬達公司的慶功酒會。今天中午剛剛送過來的請柬,邀請您和總經理一起過去。”
“我不去。叫孫君偉一個人去。”
“孫總說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