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沒眼色!那小子可是義幫阿飛,雙花紅棍,捅死你。”
赤…膊上陣的第二個男人摸到一張好牌,呵呵笑道:“你們聽清嗎,捉他的是靈洲島精神病牢!先前再威風也沒有,進監獄就瘋。”
金鍊男不屑道:“切,廢柴,老子都進去三次了,屁事沒有。”
女人掐了他手臂一把,“死人,你拉皮條的好不好,跟人家比?”
“你發…浪啊,替外人損我?”
一直沒出聲的男人奇道:“他不是癲了麼,怎麼出去的?”
“我看他就是裝瘋脫身。”金鍊男喝了一大口冰啤,“道上把他的身手、口風吹得多神,屁,這年頭誰跟你講義氣,肯定是收了安家費!”他把牌一攤,眉飛色舞,“糊了!”
輸家一陣抱怨,噼裡啪啦洗牌。
較沉默的男人看到玻璃門外模糊的黑影,戴著運動帽,白手套,似乎拎了個外賣盒子,不禁問:“你們誰叫夜宵了?”
“沒有啊,不過好像真有點餓。”金鍊男道捏捏女人臉蛋,“別嘟嚕了,我請你吃粉腸。”
店門開啟,立刻又關上。眾人不及反應,就見來者長腿一伸踢翻桌案,從盒裡抽出菜刀砍向跌倒的金鍊男,不多不少正是9刀,嚇人另外三人抱頭尖叫。
“女人街‘肥鵬’告訴你們,搶生意也得看物件。”阿凜丟下血淋淋的菜刀,按僱主要求留下口訊,立刻衝出店門,處理妥衣物,大大方方鑽進地鐵。
兩站過後是香埗頭。停車的時候,他看到窗外貼滿了古裝電影《修羅道》的海報,背景猩紅,一片鬼蜮,中央卻立了個光芒四射的女子,白衣薄如蟬翼,體態婀娜,神色聖潔中帶了嫵媚,尤其是一雙深茶色的眼瞳,恍如晶瑩剔透的貓眼石。阿凜大吃一驚,細看小字,這片並非獨霸影壇的邵氏出品,陌生的公司名叫義勝,似乎和義幫關係匪淺。但蘇婭怎麼會搖身一變成了義幫旗下的影星,難道她沒及時離開奎松城,被公司捉了去?
又過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