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
“定是。”
“王……宏,” 巫馬少穹叫的有些彆扭,“不若你先歇息,你身子虛弱,不要擔心這些事,交由我來即可。”
“……”王宏突然抬頭看巫馬少穹,又看看丁一塵,面色陰晴不定。
流晴知他心中所想,不知他要做何決定。
“呃,”
巫馬少穹會錯意,“我,我見你今夜未回,以為,你,你……”
“是我讓他去我房中,”丁一塵在旁低聲說,“以後我們好生相處,不要為難少穹。”
“……”王宏咬了咬嘴唇。
“我不會與你爭。”丁一塵又說。
“啊,不是,你們你們……”
巫馬少穹在一旁左右為難。卻忽然見王宏淚落襟衫,大慌,伸手去握王宏的手,觸手處一片冰涼,“你,你怎麼了?”
“……”王宏不做聲。
“唉!”丁一塵嘆口氣別過頭去。
“你去了哪裡?在哪裡看到末吉風?可是他為難你?” 巫馬少穹言語急切。王宏卻搖了頭,眼淚落不停。
“你……”流晴出了個聲,王宏抬起頭來看向流晴,眼神幽暗,瑩珠泛光。流晴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王宏杏眼圓睜,死死盯住流晴,眼淚像決堤的湖水傾流而下。流晴微微促眉,輕啟了唇,卻沒說話。
王宏閉上眼睛,讓最後一滴眼淚流出眼眶,仰起玉般光潔的面孔,合著淚珠在燈色下搖曳。
流晴的眉頭皺的更緊,心裡百般滋味不知作和解。
西廂 30
末吉風端起桌上茶盞,微呷了一口,“好茶!”
“是是,”劉啟笑的諂媚:“這是上好的佳木南地帶產的紅鱗茶,是泣南族的一位故友贈送。”
“哦?那可是甚為稀有,劉大人捨得拿出來喝了?”
末吉風一笑,看的劉啟眼花,心下里直想,“這逆風教裡怎這多養人眼目的男子,那王宏已似玫瑰般妖豔多姿,雖然帶刺,卻叫人忍不住想去摘了,圈養在自己的園子裡,沒想到這副教主更是俊朗神采,雖和王宏不同型別,卻都讓人神往。”嘴上趕緊接過話,“那是當然,末教主是貴客,當以好茶待上客。”
“呵呵,劉大人好口才,”末吉風笑語,“此番來訪,一是為了這南部鹽運之事,不知我教下屬有否做的不妥之處,劉大人且可說出,待我回教中查辦。”
“這個無妨,那副舵主做事非常妥帖,下官非常滿意。”
“哦?”末吉風挑眉道,“那是最好。”
“末教主這第二?”
“第二,有人託我帶樣東西給你。”
“哦?什麼東西?”
“你想要的東西。”
“……”劉啟收斂了笑容,盯著末吉風,“末教主,此話怎講?”
“你不明白?”末吉風又喝了口茶,慢慢把盞放回桌上,“劉大人現在可是想要那副舵主王宏?”
“!”
“蔽人親手送上,如何?”
“此話當真?”劉啟一聽不禁喜上眉稍。
“哈哈哈哈……劉大人果然性情中人。”末吉風仰頭笑道,“只是劉大人要清楚這價碼是如何。”
“當真?”
“當真。”
“不反悔?”
“不反悔。”
“也無退路?”
“無退路。”
“本官恭候!”劉啟一拱手。
末吉風笑如春風暖面,“今夜就請劉大人珍惜春宵!”
“副教主!”王宏站在堂前,身後站著巫馬少穹、丁一塵。
“為的是本教光明前途,王宏你可是不情願?”末吉風笑吟吟的看著王宏。
“副教主……” 巫馬少穹想說話,卻被末吉風截下。
“今夜你可去也可不去,若不去便讓丁一塵去?”
“……”
“副教主怎可拿教內兄弟榮辱做兒戲?” 巫馬少穹忍怒道。
“兒戲?哈哈哈哈……這可是場好戲!”末吉風忽然正色道,“你一夜可換江郡城所有鹽商名冊。”
“!”王宏大驚。
江郡城中鹽運分官家和商家,商家雖佔少數卻掌握了大部分鹽運生意,浩日南上北的鹽物,北下南的茶葉、絲綢所有的河運、海運,大部分都由這些商家或多或少的操縱,做鹽運生意多半都有經營這些茶葉、絲綢、藥材生意,可以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