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合刃幸徊劍�且慘�美習誦Х綠�姘�禿ゴ簀��吃崽┝輳���菜饋�
……
這一輪皇帝放開手腳,手段盡出,將承恩之人翻來覆去地擺弄。
胤禩受不住,難得低聲討饒。斷斷續續說了幾次,好幾回都喘不過氣來。
皇帝越發覺得無所不能,牙齒咬上胤禩耳朵,含混道:“你今日倒是乖得很,早該如此。”
胤禩聞言也不知從哪裡集起一股力氣,就著見不得人的姿勢,抱著這人的肩膀挺身迎合,張口狠狠咬住胤禛肩頭,這次當真用了力氣。
胤禛只覺一線麻酥酥激靈靈的激越從尾椎一路往上,直到霧濛濛的感覺在耳邊炸開,眼前一線金光閃開,他俯□死死箍住胤禩渾身顫抖,不能自已。
皇帝難得如此盡興。無論老八嘴上如何硬,但他的身子早已臣服,情動欲湧皆在朕一手掌握之中。今日更是隨著本心迎合,如此精乖,焉能不獎?
皇帝將胤禩翻來趴伏在池壁上,胤禩察覺胤禛意圖連忙掙動:“四哥不可,今日已是過了。明日一早年大將軍還要上殿謝恩……”
皇帝好不容易忘了年羹堯無人臣禮的事情,又被老八一句話帶出煩亂情緒,懶得再聽掃興的話,從後面一把捂住他開開合合的嘴,順著溼滑之處順利頂入,擺動起來。
卻在這時室外腳步聲輕聲靠近,向來貼心的總管大人在簾外奏事,聲音頗有為難之意:“皇上,永壽宮的主子三刻之前傳了太醫,方才值殿的奴才來報,說是年主子暈倒了,但封了宮門,不許宮人傳遞訊息驚擾萬歲。”
大總管心中很委屈,他真不想這個時候到皇帝跟前兒送死,但年大將軍剛剛回京,年主子就這個時候暈倒了,說是巧合他是個閹人也不信。
本想等著皇上寵幸完了王爺再奏上去的,誰知左等右等兩人都不出來,大有鬧個通宵的架勢,於是他就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皇帝聞言心頭一陣膩味,年家這女人心也大了,是越來越沒眼色。今日晌午被她哥打斷了好事,晚上又輪到她,真是驕縱無邊了。
這個時候暈倒,還不準人露出風來。還不是聽說了白日裡年羹堯張狂的事蹟,想要試探朕的虛實來了?她倒是裡外做足了,讓人拿不出錯兒來。
皇帝失了興致,最後一次草草了事。拉了胤禩靠在懷裡哄他:“今晚你就歇在西套間裡,明日朝會也不必去了。朕讓劉聲芳給你配個藥你試一試,總這麼病怏怏地拖著做給誰看?你是朕親弟弟,只要不出格子朕自然不會盡偏著十三。”
胤禩懶得理他,哼哼一聲表示聽見了。我好死你見不得是不是?
皇帝見他虛軟無力連眼睛都睜不開的模樣,連提了老八一貫不服氣的十三也毫無應對,越發覺著自己活力無限精力充沛,若不是年家那個女人打岔,再來幾次也無妨。
等皇帝更衣完畢,做了步輦往永壽宮去的時候,心情早已被這一攪弄好了不少。連到了永壽宮不必刻意也能說幾句不輕不重的話,責備年妃不知愛惜自己身子,病了總該讓朕知道,何苦瞞著。
幾句話下來,年妃反倒越發心頭髮涼。
她陪伴皇帝經年,生過三個兒子一個女兒,深知皇帝性子,對這自己人越發不假辭色,若是受了委屈必然要找最親近的人發洩出去。她算準了今天白日的事情皇帝必定窩火心頭,若是肯對著自己發出來,年家反倒有救。她還能憑著多年本分盡心侍奉求上一個恩典,但皇帝卻分毫不露,讓她無從窺得帝王心思。
若不是皇帝當真毫不在意,就是已經打定主意要兔死狗烹了。以年氏多年對皇帝的瞭解,第二種可能更大些。
年氏想到此處,一急之下喘症又犯了,連連悶咳逼的淚盈於眶、其姿哀柔、纏綿悱惻、弱不勝衣。
年氏也算了解皇帝,知道胤禛素來喜愛嬌弱文雅的女子,就如同聖祖晚年也偏愛南方多情紅袖一般。但美貌並非制勝利器,齊妃昔日也算貌美,奈何人如朽木其心也呆,得了幾年寵愛如今只能老卻深宮,孤守空枕。
能得皇帝青眼的,除卻美貌還需心思靈慧、字字珠璣,能與君談詩論佛,風花雪月才好。
可惜皇帝立志守孝三年,不能侍奉迎合總是小了三分力度,枕頭風吹起來才夠好麼。若能讓皇上記得自己生育皇嗣的功勞,也是好的。
胤禛果然一嘆,也想起子嗣單薄一事。
年氏心雖大了,但也有苦勞。因為生福沛時要為先帝哭靈守喪熬壞了身子,難產之後太醫院說是怕養不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