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花宣墨道。
花宣墨睜開眼,強忍住吐意走上前。
“錢掌櫃是被人毒死的?”若真的只是死於心疾突發,肖子夜就不會說了,花宣墨完全是憑著這一點猜測的,因為他並沒有看到骨頭或者內臟呈現出黑色。
“是的,這種毒藥可以讓人死狀與心疾突發沒有任何區別,一般的仵作就算能夠把屍體剖開,也未必看得出。”肖子夜拿起一根銀針指著錢掌櫃的心臟道,“死於心疾的人,心臟總會有幾塊地方是硬的,而錢掌櫃不是。”
說著,肖子夜拿銀針隨處戳了幾下。花宣墨看著仍有彈性的心臟,有點後悔自己的好學了,等肖子夜告訴自己結果就好了嘛。
“這種藥會讓服用者血脈運轉速度驟增……嗯…。。”肖子夜想了想解釋道,“通俗一點說,錢掌櫃的心臟因為服用這種藥而……爆了…。。。”
花宣墨終於忍不了了,蹲□扶著錢掌櫃的靈床乾嘔。肖子夜在花宣墨看不見的地方幸災樂禍地笑了:讓你打擾本公子睡覺,活該被噁心。
等花宣墨緩過勁來,肖子夜已經重新裝殮好了錢掌櫃的屍體,收拾了傢伙淨了手。
“我們回去吧,我還要補覺呢。”肖子夜打了一個哈欠。
花宣墨腳下仍有些虛浮,強打精神道:“也好,我也需要休息。”
“對了,別讓錢府的人再動錢掌櫃的屍身了,直接把棺材釘死就好了,我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這話怎麼講?”
肖子夜無奈地搖搖頭,悻悻地解釋說:“仵作這行為什麼會被劃入賤籍,就是因為我們對死者大不敬。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可毀傷,我們卻將死者的屍體開膛破肚,甚至……我這次都沒有得到錢夫人的同意,一般也不會有人同意自己的親人被這樣對待的,哪怕知道這樣可以幫助他們沉冤得雪……”
肖子夜閉上眼睛長出了一口氣,燭光與月光交相照應下,他的背影顯得格外單薄。好像輕輕一陣風就能帶走似的。
花宣墨將人緊緊摟在懷中,不住地親吻著美人的臉頰和頸子,“夜兒,對不起,對不起……”
“沒事的。”肖子夜笑了,宛如月的清輝下最純潔的白蓮花,“這些誤解我早都不在乎了。給逝者說話的機會對我來說更有意義。”
翌日長安 端親王府
“徵西軍大敗,朝中有奸細。”
蕭恪誠緊緊攥著這張紙條不知在想什麼。一旁伺候的小廝只覺得渾身發冷腿打哆嗦,王爺身上的殺氣……太重了。
“訊息是什麼時候送來的,誰送來的?”
“啊……”小廝突然間聽到蕭恪誠問話,嚇了一跳,趕忙答道:“今兒個未時左右,王府附近的一個賣糖人的小販送來的,說是一個帶著面具的人託傳的信。”
“可知道送信人的長相體貌大致是什麼樣?”蕭恪誠追問。
“小販也記不清了,管家問了好幾遍也沒問出來。”
“收拾東西,本王要去蘇州。”蕭恪誠站起身,“連夜走。”
“王爺您這就走?那昨天吩咐做的衣服還做嗎?”小廝愣了。
“做,做好了給爺送到蘇州去。”蕭恪誠看了一眼反應明顯遲鈍了的小廝,抬起腳照著小廝屁股就是一下,“還不快去,城門下鎖就不好出去了。”
“是是!”
到底是誰送的信呢?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內關於驗屍的內容都是偽科學啊偽科學!
4、承上,改成最愛的人,可是你卻發現你硬不起來,這時候你覺得?
肖子夜:我的硬的起來與否重要嗎?顯然是不重要的。
某雅:親兒子,你真是受到心裡去了,難道你就不想反攻嗎?
蕭恪誠&花宣墨:夜兒,不要聽那個女人挑唆。
某雅(拍飛兩隻攻):一邊去,再廢話親媽變後媽!
肖子夜:反攻太累,我懶,有人伺候著多好。
某雅:。。。。。。
蕭恪誠: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
某雅:假設呢?
蕭恪誠:太醫院的人不是吃素的。(看完病,本王會把他們滅口的)
花宣墨:就憑夜兒現在這態度,硬不起來才得救了呢,能看不能吃真是難受死了。
某雅:要是哪天他開竅了呢?
花宣墨:那就看病唄。(治好治不好的,大夫都是要滅口的)
某雅:要是治不好呢?
花宣墨: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