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朝廷都是要先和突厥談判的。這種談判不光是做一個姿態,更是為大軍備戰準備時間。畢竟幾萬甚至幾十萬的軍隊出去打仗,不是老百姓上街買菜,說走就走,這裡面牽扯的東西太多太複雜,更是許多方政治勢力的博弈。
“魏如海一向是主張跟突厥和平解決問題的,怎麼現在變得好戰了?”花宣墨想了想,臉上露出一絲嘲諷。
“以前有鎮國將軍在,他怕鎮國將軍帶兵出去之後回身就逼宮,怎麼肯出兵。”蕭恪誠沉吟了一下,“夜兒告訴皇上說,你母親臨終前告訴夜兒,當年挑撥你父親和陸明光的人,就是魏如海。”
“蕭恪誠,假如你想得到夜兒但是他不跟你,你能隱忍二十年把他算計到手嗎?”花宣墨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魏如海如此城府心計,只怕是先帝都沒看出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這麼刁鑽的問題,怎麼能輕易放過蕭恪誠。
“為了夜兒,別說是二十年,我這輩子就和他耗上了。”蕭恪誠自打聽說了肖子夜掉眼淚就看花宣墨十二萬分的不順眼,“我才不會像你似的,用點苦肉計來討夜兒開心,我要讓他永遠都是笑著的。”
“嘁,說得好聽,也不知道夜兒見了誰就會生氣,至少我沒捱過夜兒的打。”
“打是親罵是愛嘛,這句話你不會沒聽過吧。”蕭恪誠一臉愜意地靠在椅子裡,也不知道哪來的優越感,笑得花宣墨想抽他。
“我現在是病人,受不了那套,還是抱著夜兒的柔軟的小身子入眠最舒服啊,要不是現在這樣子我一定會去找夜兒的。”花宣墨完全沒意識到他和蕭恪誠現在的行為又多麼幼稚,“我跟你說,夜兒睡覺不老實,特別喜歡往人懷裡鑽。”
“他那只是怕冷而已,你別自作多情!”蕭恪誠頭一次知道花宣墨和肖子夜同床共枕,當然了,花宣墨在肖家養傷那次不算,中間還隔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