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夜:他倆敢跟我吵架?後果自負。
某雅:兒子,是你做錯了。
肖子夜:好小攻守則怎麼說來著“第一條,小受做的一切都是對的;第二條,當小受做錯的時候參見第一條。”
蕭恪誠:真的吵架的話,還是我理虧,這個後果就不是“我會”或“我想”怎樣就能解決了的。
花宣墨:認打認罰,隨時準備好倒黴,逃不掉啊。
39、第三十八章
離緣散,顧名思義,離間親緣。只要有了這個要,哪怕真的是血親,他們的血骨也不會相融。
與離緣散相對的,便是肖子夜給蕭恪誠配置過的合緣散。服用過合緣散之後,七天之內,與任何人的血骨都能相融。
“這離緣散是夫人打算用在花晟璧身上的吧。”肖子夜一驚之後把瓶子還給了方晴,繼續蜷在凳子上道,“能配出離緣散,可見夫人真是花了不少心思。不過夫人即便有這個藥也沒用。”
方晴蹙眉,“哦?難道公子神機妙算,早就給墨兒服下了合緣散?”
“當然不是,我不過一個小小仵作,怎麼會卜算之術。”
“公子何必謙虛,公子是天機公子魏如琰親傳的,這點小事還不在話下吧。”
肖子夜面上一冷,話語裡都帶上了三分戾氣:“夫人,知道的太多不是福分。”
方晴莞爾,毫不在意地抿了抿鬢邊的碎髮,“人之將死,知道的多與少無甚分別,一抔黃土而已。”
“我沒有給花宣墨服下合緣散。”肖子夜不再探究方晴是從哪知道的魏璇的事,“不過我倒是真想知道合緣散與離緣散同時用會是什麼結果。”
“那公子為何說即便我對先夫下藥了也沒用?”
“花晟璧已死,你也不知道我會取他的哪一段骨頭來驗,怎麼下藥?花晟璧可是個死人啊,就算你把他的嘴掰開灌藥,這藥性也沒法散佈到全身。”肖子夜的眼神往暗房之外的方向瞟了瞟,“花宣墨身邊都是他自己的親信,夫人要能找到機會給他下藥,早就把他弄死了吧。”
“放在以前也許是,可自從知道他有可能是明光的孩子,我就猶豫了。”說到陸明光,方晴的臉色柔和了許多,精緻的面孔上透出一種溫暖而幸福的味道,丹鳳眼眸看向遠處,彷彿她的情郎就站在那裡,還微笑著和她招手似的。
“你猶豫了還挑唆花洛川截殺你的兒子?”
“花洛川為了求活命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我身上,其實這件事情完全是他自己的主意。”方晴輕蔑地哼了一聲,“在花家大門口刺殺花家少主,我沒有那麼傻。”
“夫人又不老實了。若是夫人沒參與,那五十四個騎士怎麼會叛變?”
“順勢而為罷了,既然有人出主意了,我也想看看我兒子的命夠不夠硬。他要是真死了,也只能說是命不好,也省得我難下決心了。”方晴說得輕鬆,好像她要殺的不過是個阿貓阿狗。
“肖公子,給您這件火狐裘。”肖子夜正待繼續說,花溪巖拿著狐裘進來了。
“多謝長老。”肖子夜幾乎是用搶的把狐裘奪過來裹在身上,動作快的嚇了花溪巖一跳。
“長老,我和夫人還有些話要說,煩請長老在外面等等,堡主的事情也請暫時別露口風。”
花溪巖摸不清楚肖子夜想做什麼,按照他的想法,他應該一出去就宣佈方晴的罪行。可現在方晴的供詞也沒拿到手,僅僅憑著暗房裡的擺設漏洞,也不頂就把方晴的罪定死。
“老朽就在暗房門口,公子有需要大聲吩咐就是。”花溪巖還是決定退出去。
“豈敢,有勞長老了。”肖子夜暖和過來了一點,臉頰上也泛起了血色,紅嫩嫩的,明豔照人。
看著花溪巖確實出去了,肖子夜才繼續對方晴道:“別對花宣墨一口一個‘我兒子’,你真的配做他的母親嗎?在你的眼裡,他要麼是花晟璧的兒子要麼是陸明光的兒子,從來都不是你兒子。可惜你勾上花洛川太晚了,要不他也可能是花洛川的兒子,不是嗎?”
“果然是張刀子嘴,處處戳在人心窩子上。”方晴不但沒生氣,還打趣起肖子夜來,“就這張嘴,墨兒可怎麼受得了啊。”
“他受不了,我多鍛鍊鍛鍊他就是了,不勞夫人操心。”
“若不是因為你,讓墨兒攀上了皇上的關係,我原是不打算說出墨兒的身世的。”方晴雙目含怨,有些惡毒地看了肖子夜一眼,“我要的只是毀掉花家替明光報仇,墨兒若真是明光的遺腹子,我也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