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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序言

其實當初寫的時候,什麼都沒想,只憑著一種印象寫下,後來又過了許多年,才把這兩個人的故事補完,所以前幾章的風格與後面不太相同。

這也是我第一篇古代的實驗品,中間的事件與故事都是隨想隨串,沒有太大的張力,H倒是寫地很過癮,可以算我的H練習文嗎?

故事內容當然也很簡單,敘述一對軍營裡的將軍,因為寂寞而逐漸習慣對方的存在與體溫,有互攻,請大家放鬆心情,當H小故事看看就好。(笑)

01 孤身

月涼如水,月,總照地天穹下遍地生輝,京城裡的屋瓦矗立在月光下,映著各自的影子,靜悄悄地,萬家的燈火,也早熄了。

露水冷地像襲上人的衣衫,透著薄薄的寒氣,而月色卻明朗地連屋邊的雕飾飛簷都看的清。

北方將軍蔚天雲的臥室門前正站著一個人。

那人虎背熊腰,豪壯瀟灑的身影與蔚天雲清冷孤高的模樣,大異其趣。

那人顫抖似地敲了敲房門,房裡傳出聲響,說道:「是誰?」

「是我!東方將方天豪。」男子朗聲說道。

「請回吧!將軍,夜更已深,著實不方便見客。」

「你連見我一面也不肯嗎?」方天豪朗邁的聲音裡,夾帶著一股悽清。

「見我何用?」

「我想見你,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想著你。」

房裡笑聲大起,嘲諷地說道:「將軍,這裡是京城,要女人多的是,不必找在下渡過此等良宵春夜。」

「這跟女人無關!」方天豪像被惹惱似地大吼,房裡靜默無聲。

方天豪趴靠在房門上,手指緊捉住門上的雕紋,懇求道:「求你..見我一面就好...」

房裡似有人嘆息,腳步聲在門旁響起又離去。

「你不喜歡我硬闖吧?」方天豪站直身子,賭氣地說道。

「何苦來哉?過了就忘了,對你我都好。」房裡的聲音,依舊冷淡以對。

方天豪不依,手上使勁,門卻輕易地開了。

「就算是你應了我的...」方天豪輕笑,一瞥眼,就看到坐在床邊的那個人,蔚天雲。

多年不見,那樣孤高的影子依舊不變,如瀑的黑髮披散在身後,一身純白的貼身輕甲,上繡蒼鷹高翔,領口的紅襟燦爛,劍眉下的傲眸,總讓人看不清心事。

「見到人,願意走了?」蔚天雲挑眉問道。

「不!我朝思暮想才見到你一面,怎肯現在就走?」

「毫無信用可言,東方將軍。」蔚天雲綁緊了手上的護腕,轉頭別過身去。

「別怪我!」方天毫坐上床沿陪笑道,蔚天雲卻不再褡理他。

方天豪的手環上他的腰,他的身軀不禁輕顫了一下,卻又冷漠地撥開,說道:「別碰我!」

方天豪悄悄地從懷裡掏出匕首,說道:「這是你義父的遺物。」溫熱的氣息,不停地在耳邊繚繞。

他默默地收下匕首,任方天豪的手遊移上自己的身軀,讓彼此的氣息糾繞纏綿了起來。

昏睡後起身,房裡的月光,斜射一角,明亮地像是一方水塘,身上的輕甲早已卸下,他隨手披了件罩袍,躡手躡腳地出了房門。

涼涼的霧氣裡,有著秋桂的香郁飄動著,蔚天雲坐在低階上怔怔地看著手上的匕首。

七年前的那場戰役,他還記得,應該說是,永遠也忘不掉。

風沙漫天,殺聲震地,我軍卻不幸在馬陰會口處突受埋伏而戰敗,一萬大軍,所剩寂寥無幾。

當時的主將,也就是自己的義父,他待我恩重如山,親自將孤兒的自己扶養到大,一身技藝盡是他所傳業,他堅持自己與方天豪一同飛馬快報燕山守軍,速離戰場。

看著身陷重圍的義父,自己是寧死也不肯走的,奈何,軍令難違!

過了許多年,我才想到,義父是否以這樣的方式,保全了自己一命?

當時,自己身上已中一箭,卻依著軍令,什麼也不管地殺出血陣,唯一記得的,是義父臨別的猙獰怒喝,想到這,即使是冷然如雪的性子,蔚天雲也不禁紅了眼眶。

披星戴月地趕路,對肩上的傷也不甚在意,隨手包了,繼續起程趕行。

夜裡,周身竟寒地幾乎昏厥過去,是方天豪的披肩裹住了自己。

臨到邊關,自己竟發了高燒,方天豪著急地在邊關人家裡要藥、打水,為自己擦拭汗流不止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