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這無休止的爭奪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榮瑾瑜有些心疼的輕拭了她的眼淚,道:“你若流淚,先溼的是我的心。以前有個人告訴我,哭泣,不代表脆弱,只是因為堅強了太久,所有的哭泣都是人的本能,並不只是脆弱的表現。”
這彆扭到死心眼又沒安全感的倒黴孩子呦,我已經沒有詞語來形容,公主外表的高貴,內心的柔弱還有那份因為不安而展現出來的強悍了。顧思敏,你的過去,我來不及參與,但你的未來,一定要有我的存在。
如果說,凌晨時榮瑾瑜的這句話是疑問,那麼現在,他的這句話就是肯定。他肯定,顧思敏的未來一定要有他的存在。
顧思敏搖了搖,道:“是啊,我堅強的太久了,有時候,我只是需要一個可以說話的人,可是,沒有。”
有時不是沉默,只是無力訴說。榮瑾瑜我的哭泣溼了你的心,那你算不算是一個可以靜靜聆聽我說話的人?可以叫我隨時隨地依靠的人?我想有一個人能明白我,即使我什麼都沒說,而現在,我希望那個人是你。
榮瑾瑜一句你若流淚,先溼的是我的心,便柔軟了顧思敏的心。
榮瑾瑜有些無力的,說道:“敏兒你無法想象我生活在怎樣一個地方,那裡沒有戰爭,沒有這麼多生離死別和家破人亡的悲劇。”
現在的二十一世紀看起來,是多麼的美好,讓人嚮往。
“你也無法想像我生活在怎樣一個地方,這裡只有爭權奪勢、勾心鬥角、這裡只有陰謀算計、爾虞我詐。我若不算計別人,難道要等別人來算計我嗎?那些百姓終究都只是權利戰爭中的犧牲品。越是無辜的人越是會被牽連,為之犧牲。就是因為他們沒有權利,沒有算計。你從小就去了青城山,所以,你是幸運的。可是,你現在一樣還是逃不過命運,不是嗎?”
榮瑾瑜你的童年生活,真的是很幸運,你沒有經歷過生離死別,你也無須會手足相殘。這種痛苦,沒有感情的人,也是會痛心的。
榮瑾瑜看著她,很是堅定的,說道:“決定我們成為什麼樣人的,不是我們的能力,而是我們的選擇。人這一生其實很短,唯一能做的事就儘量使自己變得更快樂。如若可以,我想去山林深處過與世隔絕的生活。你可會,與我一起?”
顧思敏給我你的答案,這一次,能不能不讓我失望?
顧思敏卻道:“你又何必如此,自欺欺人?”
明知道不可能,又何必提起,讓人徒添感傷。
榮瑾瑜自嘲的笑了笑,道:“是啊,現在還不是時候。”
是啊,我現在也擺脫不了這些束縛,又有什麼資格和那些旁觀者清的看客們一樣,以無窮的牢騷,標榜其自身的清高。
“你這是天性使然,你的天性也許就是這麼的自由灑脫。”
與生俱來的灑脫,就像那時在杭州一樣。
榮瑾瑜似有失落,道:“也許吧。”
顧思敏,如果
56、第五十五章 聖意難揣 。。。
無法用言語和文字來描述。那麼,我在你心裡又會是什麼樣子的?
“這麼黑的天,你盯著我看什麼?”
這麼黑還盯著我看,看的見嗎?
顧思敏見榮瑾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看,有些微微臉紅便轉過身去。
榮瑾瑜緊緊盯著顧思敏的眼,道:“我想把你,看進我的心裡。”
咦,那她的意思是不是白天就可以盯著她看呢?
榮瑾瑜也跟著轉身,扭到公主面前,繼續死皮賴臉。
“你。”
“公主、駙馬,三皇子派來的眼線,已經都處理乾淨了。”
顧思敏正欲跟榮瑾瑜計較的時候,冷灝夜卻前來打擾了。
顧思敏點頭,道:“起來吧,灝夜,你先下去吧。”
“是。”
冷灝夜一走,顧思敏又道:“懲其未範,防其未然。我這公主府何時少過眼線耳目呢,只是本宮都是刻意裝作不知道而已。”
三哥的耳目除了,那麼五哥的呢?六哥的呢?我這府裡現在最不缺的怕就是這耳目了吧。不過此事一過,他們應該都會撤人了。
榮瑾瑜不解的,問道:“府裡有眾多耳目,敏兒早就知道,那為何不早日除了他們?”
顧思敏,我該說你高深莫測呢?還是該說你瞬息萬變?你覺得哪個詞於你來說更貼切一些?
顧思敏坐回石桌旁,抿了口茶,微微一笑,道:“打虎要力